程锦沉默片刻后道：“胡健康以前没杀你，但你昨晚杀
他。”
他也不想这
说，但这是事实，也是疑点，不得不提。
按常规推论，胡健康这次也不
定会杀胡琴。胡琴以前直没反抗——至少没用刀反抗，这次却来个,bao击，她是怎想
呢？是有准备顺势谋杀，还是真正当防卫？
胡琴眼中浮现出怒火，“最近有人被杀，
很害怕。”她盯着程锦，“就不该反抗，就该被他或者随便什人杀死才对，是吗？”
“不，当然应该反抗。”程锦道歉，“对不起，可能是表述有问题。”
杨思觅直接道：“你是故意杀死他吗？”
胡琴僵硬片刻，道：“不是。”
杨思觅看向程锦，“还问吗？”
程锦想想，“先这样吧。”
两人出去后，外面刑警们之中有人说：“她是故意杀他，女人狠起来……”
程锦拦句：“不要主观臆断。”
那人讪讪地闭嘴。没人吭声。
程锦道：“目前最重要是确定胡健康是不是那两桩*杀案凶手。”
如果他是，那对着这个危险人物，被害人再怎防卫也不为过。
——相信包括法官在内所有人都会这认为。
之后，程锦和杨思觅去喝点水，顺便休息会。
杨思觅道：“她是故意。”
程锦叹口气，“但她确实是被害人。”
不是说被害人就定无辜，但确实算得上是“情有可原”，法律也认同这点。
杨思觅道：“那是她自己说。”
程锦虽然理智，但他情绪仍然会被别人影响，别人悲惨遭遇会让他产生同情不忍之心。杨思觅不会——他情绪来源于自身，喜怒全是因为自己——所以他能不受限制地全方位“挑剔”别人。
程锦愣会儿，“如果她是伪装成被害人，那她可太聪明……”
个没见过什世面，书也没读多少姑娘，真能这厉害？
杨思觅道：“揭穿她，你却夸她聪明？”
“……”程锦想解释，那不是夸她，是被你猜测吓跳。但他知道，杨思觅要根本不是解释，他不是想听道理，可以说，他根本不讲道理，所以，你直接承认错误就行。
“当然是你最聪明。”程锦揽住杨思觅，摸摸他头发，笑说，“聪明绝顶。”
杨思觅眨眼，“去剃光头。”
“别，太引人注目。”
杨思觅用种“你又欠次”语气说：“是你说别剃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欠就欠吧，也只能欠着。程锦早就债台高筑，几辈子都还不清。
休息完后，他们去见那几个“外乡人”。
分开见。
总共有三人，黄俭、陈奇峰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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