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翻看资料，他没问杨思觅去
哪里，因为能想到，除去找步欢他们，也不会去哪里。
杨思觅坐到程锦身旁，把脑袋搁到程锦肩膀上，伸手摆弄程锦浴袍
领子。
程锦道：“是余有年吗？”不管他们如何猜测，实际上还没有任何证据。对
个查案人来说，证据才是安全感。
他问得没头没脑，但杨思觅给他肯定答复：“是。”
程锦道：“他没被治好，而是更加严重。”
“控制不好，复发是正常，精神病这事可以很复杂。”
“你慢慢说。”
“好。不介意
心两用吧？”杨思觅只是客气下，不等程锦说什
他便直接动手，同时也没忘继续帮程锦“科普”。
“……”程锦想起个八卦：有科研人员喜欢在上床时听别人念论文。
以前，他以为这是个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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