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。
“他们之间
杀与被杀，吃与被吃，理论上是自愿。”杨思觅道。
游铎看着步欢道：“你不算是自愿，你和他们不是同
种人。”
“……”步欢干笑。你们就不能少说两句吗？请忽略
好吗？
“自愿被杀甚至被吃掉？”叶莱问。
“人有各种欲求，有些古怪有些极端。”杨思觅话头转，“其他几个人找到
吗？”
“呃，还没。”忙着看热闹小安缩下脖子，认真看电脑去。
眼神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游铎也抿下唇。
“要走。青山，你走吗？”陆昂问。这些恋尸吃尸体话题，他是听不下去。还是赶紧撤吧。
谢青山犹豫。照片事或许和他有关。
陆昂朝程锦使个眼色：你要他走还是留？
程锦想想谢青山在这也没事，便顺势道：“青山你跟他走吧，这边现在没什
事。”
陆昂心道，你说得好像就找他有事样……
谢青山大概就是这理解，他对陆昂道：“那们走吧。”
“走吧。”陆昂最后看眼墙上大屏幕，摇摇头，都啥玩意儿，太没下限。
程锦拉着杨思觅去休息区沙发上坐，他凝视着杨思觅眼睛，低声道：“自愿被杀被吃？”
杨思觅道：“你想问有没有过碰到过这种人？有。其中个人愿意把他所有财产都奉献给，只求虐杀他吃掉他。”
“……”程锦扶额，怎听起来像邪教？
“但要钱做什？”
程锦听得笑。
看他笑，杨思觅便继续道：“他计划是开船到公海上去——这个白痴以为公海杀人不犯法。就算真不犯法，杀他后也只会把他扔海里。还想吃掉他……又不是什都吃。他体重70多公斤，得吃几十顿，会吃恶心。”
“……”程锦无话可说。
杨思觅无辜地看着他，“不好笑吗？”——刚才你不还听笑？
程锦无奈地笑下。
杨思觅凑近他，在他脸上轻咬口，“你看就很好吃。”
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示爱。
程锦揽住杨思觅，亲下他，说：“也特别爱你。”
杨思觅垂下卷曲长睫毛，挡住他亮晶晶眼睛，就是这样，再怎样彻底占有，也比不上他亲手抱着你亲口说爱你。
剩余三个人后来也被找到。
这三位是男士，长得都挺帅，属于清秀型。
鲁睿扬，四年前失踪，高考完之后，决定不读书，去外面打工，然后这去就和家里断联；穆达，两年前失踪，他是出来旅行时失踪，当时20岁；常嘉，酒吧服务员，不过他是离职后失踪，当时22岁。
程锦道：“他们也是在万林失踪？”
“常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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