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那张餐巾纸,他哭丧着脸,“难道是梦里你给写?不可能啊,昨天就喝半瓶,还是啤,按酒量来说不可能这差劲啊……”
“八成是在做梦。”梁怀整理下衣服,拉开休息室门,走出去,很快,陈熠安从他旁边挤过去。
网吧老板面容年纪也不大,但头发有点早秃,有点胖,但看起来很和蔼,正在大口吃着汉堡。
梁怀二人睡到中午。
陈熠安个箭步冲过去,急道:
“请问,刚才们睡觉时候,您进来过吗?”
老板擦擦嘴,“嗯,见你们还在睡就没吵醒你们。”
“那您有没有看到张餐巾纸?上面还写字!”
老板摇头,“就站在门边看眼,没进去,里面光线太暗,什都没看清。”
陈熠安沮丧得肩都塌。
梁怀到前台抽屉里拿出自己包,就在这时,口袋里手机忽然响声提示音,梁怀对这声音熟悉,通常是手机快没电时候提示。
他下意识掏出手机,看到屏保时,整个人愣。
老板好奇地把脑袋伸过来,梁怀连忙将手机往胸口埋,再抬头时候,陈熠安早就脚底抹油溜。
“什啊,搞得神神秘秘。”老板嘟囔句,继续吃他薯条。
梁怀面色如常地走出网吧门,走到没人楼梯拐角,他才把手机再次拿起来,屏保和桌面设置是同张照片——
他躺在床上,半睡半醒地眯着眼,陈熠安用食指怼着他鼻小柱,推成个猪鼻子。
陈熠安半靠在他胸口,朝着镜头笑得露口白牙,灿烂得不行。
梁怀:……
下午,政治课。
何之观如既往地认真做笔记,彭于超躲在桌子下面,玩着开心消消乐,陈熠安则对着课本,冥思苦想。
忽地,他愤怒地摔笔,不可能啊,绝对不是他做梦,那餐巾纸承诺书绝对存在过!
“熠安,熠安。”何之观小声唤他,把他思想给拉回现实。
这才发现因为他刚才动静太大,老师已经停止讲课,全班同学也看着他,他有些尴尬地挠挠头。
彭于超忙把手机藏起来,心惊胆战地拍着胸脯,从牙缝里逸出句,“你吓死兄弟,还以为老师发现。”
政治老师沉吟片刻,“这位同学,你是对授课内容有什质疑吗?”
“不,不老师,刚才很抱歉。”陈熠安连忙摆手。
“那好,请你回答下这道题:恩格斯全面阐述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着作是?”老师看着他。
政治课就没好好听过陈熠安,哪知道什伟人着作,求助地看向何之观,后者嘴巴刚要张开,老师严肃声音传来:“请其他同学不要说话。”
何之观给陈熠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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