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武城事到如今怎还可能反应不过来,他立时转头看向梼杌,双手不由得轻轻颤抖,嘴唇紧抿,他顿好会,“你就是方玥?”聂武城还有些不死心问道,因为他不敢相信梼杌就是方玥。
梼杌拉开头上斗篷,缓缓摘下面具,露出脸来,正是方玥,她声音依旧沙哑道,“是,就是方玥。”
聂武城用手捂住脸,双目睁大,他曾经无数次猜测过方玥会怎样,却没想过会是现如今这样。不,不,他早该想到,这个梼杌直以来都太奇怪,似乎并不希望自己与繁玥阁接触,是想保护自己,还是想隐瞒什呢。
“为什,问你为什会变成现在这样!”聂武城开始愤怒焦躁起来,他感觉自己被彻彻底底欺骗,落入繁玥阁与方玥圈套,他们不停戏弄着自己。
“方玥,这切都很好玩吗!你真就这轻易抛弃所有在乎你人吗!你什都不说,你觉得隐瞒就是为好吗!你把当成个傻子吗!”聂武城嘶吼道。
那个困扰他多年梦魇,他每每午夜梦回他就看见方玥在火海之中看着自己,他直苦苦在愧疚悔恨中挣扎着,而方玥!方玥她明明知道这切!她却什也没有说,没有做。
方玥手微微伸起,却放下来,眉目尽敛,看不出任何表情来,“你无需知道这切,这对你没有好处。”
聂武城怒极反笑,“哈哈哈,方玥,你还是那个老样子啊,事到如今还什都不肯说,自以为伟大承受着切,为好?你太恶心,你太虚伪,你知道无时无刻不在痛苦着,你却自私隐瞒这切,还说为好?哈哈哈哈!”
泷祖都有些被聂武城吓到,叹口气,这真是事情不断啊,桩比桩麻烦。
面具男人拍拍手掌,“这真是场精彩好戏啊。”
聂武城面无表情,抽出剑来,剑尖直指面具男人,“镇南王,都到现在,你还在做什戏,恐怕你这面具现在都已经扒不下来吧。”
“不劳烦聂将军费心。”面具男人笑笑,轻轻揭下面具,面具下人正是那个聂武城曾经从匪首中救下来,自称陈昶温润男子。
“面子还真大,还用得着镇南王这处心积虑杀。”聂武城讥讽道。
“那是自然,此处来不是为与你争口舌之快,只是把几个不听话手下带回去。”季昶看向鸢娼与另个杀手,悠悠道,“你们还真是胆大妄为,没有命令还敢擅自行动啊。”
鸢娼二人身形颤抖下,赶忙跪下来,“阁主,属下绝无二心,只是想为阁主大业除去垫脚石。”
“自作聪明,先给滚回去,还得带心腹手下离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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