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玩过不少男人,看到邵渝第眼,就觉得这个男人太普通,让人提不起什兴趣。
又听那尔说这个人嘴特别硬,不说任何东西后,殷勤地向那尔提出帮助他,用手段让邵渝说出些东西来。
那尔显然不以为意,只是对金锐说不要把人弄死就行。金锐满口应下。
金锐性·癖变态恶心,喜欢在欢爱时虐·待对方,所以他使得手好鞭子。金锐用鞭子打人不会破皮,但却专挑软肉打,疼痛难忍,被打者至少要躺上个多月才能缓过去。
第鞭下去,邵渝衣服被打破,露出白皙胸膛。
金锐疑惑惊讶“嗯”声,上前扒开邵渝衣服,顿时目露精光。
“脸不怎样,身体倒是极品啊!又白又滑,跟牛乳样,嘿嘿!还不留痕,好宝贝呀!真是走大运!”
邵渝简直恶心要死。
金锐从怀中拿出个小瓷瓶,倒出颗小小淡红色药丸,捏着邵渝下巴,强迫地给邵渝喂下去。邵渝紧咬着牙关,金锐卡着他喉咙。
“小宝贝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看你就知道是个雏儿,这药丸是秘制,不仅可以催·情还可以使后·庭柔软,便于开拓,不让人遭罪,嘿嘿嘿!”
那尔虽然知道金锐是个没什头脑东西,却怎也没想到他会在此时精虫上脑,对邵渝下手。若知道,定会直接杀那个败事孬种。
邵渝吃那个药丸之后,不会儿,便感觉后方痛痒钻心,如火焚身,脸色赤红。
心中恨极金锐,他用牙齿含住舌头,准备就算死也不遭人玷污,要是被将军知道后,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呢。就在他刚刚准备咬舌自尽之时。
“轰”声,门被人脚踢开。
聂武城脸杀气地出现在门口,抽出利剑,对着被吓得屁滚尿流金锐直插下身。只听金锐声惨绝人寰痛叫后,疼得满地打滚,生不如死。
聂武城把抱起满头是血,衣衫不整邵渝,轻轻安抚着。
暗卫则训练有素地拖死狗般拖走金锐。门外是被五花大绑那尔和玛木。
玛木跪在地上神情淡然,胸有成竹。
他觉得自己知道余州判匪幕后推手些事情,可以和聂武城谈条件,他觉得聂武城不会也不敢杀他。因为余州判匪之事,背后牵扯可太多,有些人甚至是朝廷都不敢动。
“聂武城,知道……”
聂武城先用外袍盖住邵渝眼睛,再面无表情走近,毫不犹豫剑砍下玛木头颅,不给玛木片刻说话时间,果决狠辣。像个从地狱走出死神。
玛木头滚在地上,血溅到聂武城衣角上,溅到那尔惊恐不已脸上,暗红,温热。
也许玛木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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