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桌子上,至于他睡姿是否舒服,那就管不。
杨思觅先走。
步欢拿着桌上玻璃杯,也出审讯室,刚出门便看到程锦,把他吓跳,“……”
程锦只道:“把杯子洗干净。”
“啊?哦,好。”步欢连忙离开,到卫生间,他看看周围没人,便闻闻杯子,又舔舔,到底什药?大概韩彬判断得出来。但还是不要把证据留下来,程锦都叫他洗干净,他边吹口哨边拧开水笼头,冲洗起杯子来。
程锦在和杨思觅谈谈。程锦先问他,“你给邵北生喝什?”
杨思觅道:“只是点抗抑郁药,放松神经用。他太紧张。”
要催眠个人,在他身心放松时,做这事效率会更高。
肯定不是平常抗抑郁药,程锦都不知道杨思觅身上还带有这种东西,“多久能代谢掉?”
杨思觅道:“几个小时,和尿液起排出。”
程锦叫叶莱,“叶子,让他多喝水多上卫生间。”他看着审讯室方向说。
“好。”叶莱道,“会看着。”
程锦把杨思觅拉回办公室,小安从电脑前转回头看看他们,“老大,杨老师。”
程锦道:“和你杨老师说会话,你帮们看着点,别让人进来。”
“好。”小安乖巧地拿上手机出去。出去后,她关好门,捏着手机在走廊上徘徊,她电脑在办公室里,她手机可以远程操控她电脑,电脑上有摄像头,也可以录音,要不要偷看偷听下呢?犹豫很久,还是下不定决心要不要偷看偷听。但倒是让她想明白另件事,那就是杨老师为什会折腾出各种事,其实不为什,就是有能力做呗。能力越强大,克制力也要越强大。她忧郁地叹口气。
杨思觅坐着,程锦拉把椅子坐他对面,看着他眼睛,“没必要那做。”
杨思觅垂眼不看他,“你太慢。”
程锦微笑下,但立刻便收敛,“没你想得那慢。蔡静怡娘家人不是去柴家闹吗?柴彦成答应给他们钱,他们便走。但接着他们又去医院找黄萱闹,现在应该都还在医院——们走得早没遇上他们,不知道现在谈好价钱没。他们应该能要个好价钱,因为黄萱和柴彦成私下有往来。
杨思觅终于抬眼看着程锦。
程锦道:“让公安局人帮忙查。这事柴彦成公司人知道,他们见过黄萱来找柴彦成,也见过他们起出去,还有人看见过他们前后从公司附近酒店出来。”不把同事当回事可不行,他们私下里说不定已经把你生活摸个透。
杨思觅道:“他们睡过。”
“蔡静怡大概知道她老公有外遇。”程锦道,“刚才还去趟法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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