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不轻，
压过去，便让程锦把最后两个字写歪
。
程锦放下笔，偏头，杨思觅
头发蹭到他脸上，他摸摸杨思觅靠在他肩膀上脑袋，“凶手认识李未。李未知道自己可能感染病毒后，已经不再去酒吧，但他仍然在她上班路上杀她。这打破他作案方式，李未是那个突破点。走吧，
们去她工作医院趟。”
到第三医院后，他们先和护士长聊会，护士长说李未不少好话，但听得出言过其实，这应该是“不说死人坏话”惯例。
接着他们又和几个小护士聊会，从她们这得到信息多点。例如李未死前段时间和郭佑医生接触得比较多，这点王力宝也说过，不过他把这事说得很普通平常，而护士们就八卦多。她们怀疑李未对郭佑有好感，郭佑似乎对李未也有好感，就差没说他们两情相悦。不过她们倒并不羡慕，因为郭佑人虽然很不错，但是他感染艾滋啊。
程锦和杨思觅接着去见郭佑。
郭佑现在在后勤部办公室里工作，他看起来三十岁左右，挺斯文个男人，看到程锦和杨思觅时他有点惊讶，“你们好，有什
事吗？”
程锦出示证件，然后伸手，郭估然地同他握下手，“你好。找是为李未事吗？你们有什问题就问吧。”
程锦走到门边关上门，“她遇害前据说经常来找你？”
郭佑想想，“希望你们能保密。她认为自己感染艾滋病毒，所以来找咨询。情况你们或许知道？”
“们会保密。”程锦道，“你情况们也解些。”
郭佑道：“嗯，是艾滋病毒携带者。其实她处于窗口期，不定就感染上。可惜她出事时窗口期还没过，没机会知道结果。”
程锦道：“医院里有歧视艾滋病人吗？”
郭佑愣，笑道：“歧视？并没有。”
程锦道：“不，是说歧视滥交艾滋病人。”
郭佑迟疑会，然后道，“歧视说不上，偶尔会抱怨两句。们都是医护人员，沿海这边很开放——走在全国最前沿，大家对这些事接受度很高。虽然，是意外感染艾滋病毒，但并没有因此迁怒其他艾滋病人。”
程锦笑道：“你在疾控中心朋友和你说起们，所以你知道们是从内陆过来。”
郭佑又是愣，然后很快地解释道：“宋适是告诉有艾滋病人遇害，毕竟也是其中员。不过，他告诉这事倒让有心理准备，因为知道李未也可能感染艾滋病事，便想到你们应该会来找。”
程锦道：“疾控中心工作人员并不多，假设你全都认识？”
郭佑点头，“确都认识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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