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顿顿,身体前倾,趴在玻璃镜面上死死看良久,“奇怪……”
“怎?”
“在角落里画小兔子不见……”某人不死心掏出特制玻璃举到眼前反复检查着画左下角。
“你在世界名画上画兔子?”
李笑白忽然想到上次那幅世界第贵《拿烟斗男孩》遭遇……是啊是啊,这个人好像有在名画背后写名字恶习!那在毕加索画角用特殊墨水画只兔子也就不算奇怪……
罗德却已经没空回答他问题,揪着那幅画角落研究半天,最后脸色难看总结:“被掉包,这幅也是赝品,靠!”
原来,这才叫讽刺啊……李笑白远目……
当天晚上,大盗先生又不死心潜进博物馆把画从玻璃里拽出来近距离研究遍,终于无可奈何接受“神偷先生偷回来画被偷”惨痛现实……
更可恨是,这幅赝品,还是罗德自己画。
“偷每幅画只会画幅赝品,顺藤摸瓜肯定抓得到调包人。”罗德咬牙,“死也要查出来是谁干!”
李笑白对这事没什执着,但还是跟着大盗先生跑趟马德里,联络上人在日本七重朝和威月,调查真品去向。
但这画丢得隐秘,连耳目灵通罗德都不知道,查起来自然无比费力。通缉下去大半个月也没有回信,倒是威月提醒罗德要小心些,最近似乎有些奇怪人在找他。
李笑白隐约有些明是谁在找他。
心下冰凉同时,多少动离开心思。
罗德个月来只等消息,倒也沉得住气,每天只坐在阁楼里画《格尔尼卡》,弄得李笑白每夜在梦里都闻到颜料味儿……
画颜料只有两种,除黑就是白。
牛代表残,bao,马代表哀痛,人民是被蹂躏,伸出手在呼唤和平……那些不过是官方解释。罗德翡翠色眼睛在黑白画前明亮望着李笑白,“你看到什?”
“死亡。”
罗德轻笑,“这就是抽象画好处,每个人看到都是不同东西。比如你跟,看到就截然不同。”
“是……”李笑白淡淡点头,他想到会是这样。
“喂喂,这种时候起码好奇下‘那你看到是什’吧?”罗德无奈晃荡着画笔指着面前毫无好奇心杀手先生。
后者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。
“罗德,”李笑白转向他,侧脸被阁楼落地窗外阳光晃得朦胧,“年之内,不要离开这里……好?”
“哇,是知道你喜欢这里,但没想到这喜欢!”罗德挑眉,“陪你是可以啦,不过可从来没在什地方待过年啊。”
“不,说是,你留在这里,走。”
罗德愣住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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