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也就他们兄弟二人知道,要是仿写,根本就无法深得其精髓。手指滑过“端”字,端字作为封号是赵恒泽亲自选,他自己写得时候会习惯性少“而”上面横,写好再补上,每每如此,粗看看不出来,仔细看会发现不同。
展开素笺,蝇头小字写得满满,赵恒煦目十行,表情由开始放松愉悦到后来敛眉深思,最后放下素笺掐指思量,片刻后说道:“匈奴又不安分。”
“怎?”素笺上字迹太小,杜堇容歪着头看着费力,也就不再看,听到赵恒煦说起匈奴,眉头也皱起来,匈奴犯边时有发生,之前是小规模在边境劫掠,骚扰边境子民,但在胡洲设有互市,双方也可以互动有无,近几十年匈奴也算是安分,怎又要生出事端。
匈奴人悍勇,每个男子从出生开始就是马背上英雄,骑兵突袭让以步兵为主中原将士苦不堪言,要是真打仗,首先良种马、骑兵就需要解决。
“你自己看吧,小泽将这段时间发生事情大致说下,他们现在身在胡洲附近,发现些有趣事情,还认识个与动物仿佛能够沟通人,还送条好玩狗儿给他,就是送竹筒过来狗。只是他们现在身陷些事情不好脱身,让人将狗带过来,嘿,竟然让狗当信使,也不怕有人把狗给炖。”赵恒煦不想杜堇容过度思索,遂用素笺暂时转移杜堇容思绪,“看看吧,素笺上字是小静写,看就比小泽好上太多。”
“口气还是小泽口气,没有想到他们逃走后竟然躲在个去西北方向商队里,还好商队老大没有难为他们,唉,他们也是报喜不报忧,只有他们知道这路经过多少苦痛。”杜堇容仔细看着,希望从字里行间里看到两个孩子情况,只要知道他们很安全,杜堇容心也踏实许许多多。
“小静小时候吃过苦,小泽也跟着你训练过,要是这点事情都难为他们,还真是无法指望。”
“别这说孩子,要是让小泽当面听到,又要伤心。”讲述他们二人经历占小半部分,将跟着商队路见闻都说许多,看来赵恒泽和小静长很多见识。后面就开说他们在湖州所见所闻,浓重说下那个驯兽师,其仿佛有天生神力,能与沟通般,从其口中,赵恒泽得知此人家乡养大量马匹,连匈奴都向他们买马。“陛下,这个人不简单,此人家乡虽然在大齐内,但隐隐有国中国模样,简直是可笑,自立为王,还将战马卖予匈奴,罪可当卖国论。”
“看小泽意思,他们就是因为这个地方才耽搁在那里,没有回来,这个地方从未听闻过,看来要派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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