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们就可以做陛下手中刀,只要有国之君做靠山,不愁遗族不兴旺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姜旻之不甘心走。
船在迅速前进,很快就离开商州境内,路向东往目地而去。而在商州太白楼内,对此无所知赵恒煦正和司闻仲交谈,撇去各自立场不谈,他们二人性情相投,能够成为很好朋友。
此时外面进来二人,他们行色匆匆、脸色焦急,推开伺候在门外人,进来后直接奔着自家主子跪下,基本上是异口同声禀告。
“爷,少爷被人劫走,主子正在追击匪徒。”
“主子,二爷、静公子被人劫走,属下已经派人跟上。”
司闻仲和赵恒煦面色凝重站起来,对视眼,面沉如水,从彼此眼中看到怀疑和疑惑。
“立刻派人追击匪徒,务必将二爷和静公子救出来。”
“喏。”属下掷地有声应诺后离开,在其离开同时,司闻仲也大步离开,眉头紧紧皱着,牙关紧咬,面色十分吓人。
赵恒煦拧着眉头,背着手脸色阴沉,室内十分安静,过会儿发出扣扣声音,赵恒煦沉声喊道:“赵暗。”
“陛下。”有事情要禀告赵暗出现,行礼站起后等待着吩咐。
“不是让人守着端王和静公子吗?如今却被人劫走,你们是怎做事?”
“陛下,据属下解那些人是有备而来,下手极狠,跟在端王和静公子侍从未做还手就被人击杀,击毙命。陛下,另外安园有异动人已经被抓捕,是伺候两位小皇子位嬷嬷,是从宫中带出来。属下当场用刑,得知路透露消息正是此人。”事涉孩子,赵恒煦心猛然惊,“什人派来?”
“禀陛下,是北定王。”
“不是靖南王或者平南王?”赵恒煦不敢置信问道。
“不是,确是北定王,劫持静公子和端王爷也是北定王,行人路向西而去,属下亦已派人去追。”赵暗板眼说道。
“既然已经说,那就杀她,敢将注意打到孩子们身上,就不得好死。”赵恒煦咬着牙狠狠说道,目露寒光,异常凶狠。
“喏。”赵暗这就派人去做。
也在此事,有人颠颠撞撞跑进来,脸上毫无血色,软倒在赵恒煦面前,头抵着地板,闭着眼睛大声说道:“陛下,侯爷和大殿下不见,二殿下昏迷。”
仿佛有根弦在耳边绷断,震得耳朵“嗡嗡”作响,心也跟着晃荡几下,心脏砸在胸骨之上狠狠疼着,“再说遍!”声音有些虚浮,最后个字显得十分空,带着浓浓怀疑意味。
“禀陛下,侯爷和大殿下不见,二殿下昏迷不醒。找到个人可疑之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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