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遗族二字,赵恒煦心中突,个念头闪而过,来不及抓住就已经消失不见。镇定心神,赵恒煦方才问道:“除你之外,还有人知道公子是遗族人吗?”
白芷愣,随即恍然,“还有微臣师兄知道,其他人就没有。”
“白芷,你师兄究竟是何人?”赵恒煦转头看向白芷,眼神犀利威严。
在赵恒煦如同实质般目光下,白芷硬着头皮说道:“陛下,微臣十岁跟随师父时候,师兄已经师从五六年。微臣只知师兄是江南道人士,好像是苏杭越那带,其余事情,如师兄家中还有何人、是何来历、做和事情,恕微臣驽钝,微臣从来没有问过师兄,所以……不知。”白芷汗颜,和师兄相处十数载,除师兄名字,其余他竟然概不知。
赵恒煦眼睛沉沉,喃喃自语道:“苏杭越带是东平王姜昱之封地所在地方呐,姜昊、姜昱之,姜昊、姜昱之……”两个名字在口中颠来倒去念着,他们二人之间又有何联系?“白芷,你师兄……”
“
嗯?陛下?”白芷偷眼看眼陛下,接下来要说什?
“没什,你忙着吧。”赵恒煦挥挥手,转身往外走去,走到门边时候突然顿住脚步扭过头眼睛直直看着白芷,“姜昊定可以治好公子是不是?”
白芷已经跪在地上准备恭送陛下,赵恒煦突然发问,白芷差点儿闪舌头,忍住舌头尖尖上疼,白芷认真地说道:“陛下,微臣师兄医术并不比微臣师父差。点煞,师兄对此也有诸多研究。公子吉人自有天相,定不会有事,陛下请放宽心,如无意外,公子戌时时分就可以醒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赵恒煦幽幽说道,“那就好啊!”
好什,直到陛下离开白芷都弄不明白,里面含着情绪实在是太多太多,让白芷辩不明说不清。
赵恒煦并没有立刻回去守在主帐之外,而是招来武善终,站在营地外围,面向空悠平静广袤草原,迎面而来风带着青草芬芳和泥土腥味,间或有几只飞鸟从空中掠过,切都显得那安逸。但在这份安逸背后,隐藏着双眼睛,不,也许不只是双这简单。
“有关于猎狼事情,你知道吧!”久久,赵恒煦才说道。
“属下也是刚刚知晓。”听闻是猎狼,武善终心中也是惊,猎狼太过特殊,只要听闻过人都知道它是出于何处。
“说说你知道。”赵恒煦声音不高,还显得有些有气无力,带着空落落飘忽感。
“喏。”武善终拱手应诺后说道:“猎狼产自山南道靖江带,靖江正好是靖南王王府所在地,臣听闻靖南王就有两头成年猎狼,个头比成年男子还要大,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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