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掉自己面前敌人,向杜堇容靠近,将围攻杜堇容敌人分走。
杜堇容得到稍微喘息,恰在此时肚腹中阵猛烈疼痛,隐隐有着下坠感觉,杜堇容死死地咬着下唇,手中挥动长枪无法对准敌人咽喉。腹中绞痛,仿佛抽走身上所有力气,长枪顿时萎顿下来。
同样浴血敌人狰狞笑,脸上表情可以止小儿夜啼,他手中挂着鲜血碎肉大刀高高举起,猛然落下。
在别人眼中,切都变得十分缓慢,他们只能够眼睁睁看着大刀逐渐落下,落下……
忽然,所有动作都恢复正常速度,只是大刀永远都落不到它开始设定地方,血液喷涌而出,连着脑袋肩膀彻底与身体分开,透过血雾,杜堇容看到赵恒煦脸,随后就因为过于痛疼而晕过去。
眼睁睁看着胜利局面因为赵恒煦到来而彻底扭转,叶文韬和赵奕旃怎都无法想明白,赵恒煦是怎在不到两个时辰到双阙宫,两人被捆成粽子,嘴巴里塞着不知道到谁臭袜子。赵奕旃早早穿在身上龙袍,沾上鲜血和脏污,还挂着肉块和不知名脏器碎屑,那肮脏不堪。赵奕旃愤怒扭动着,却没有人个人理睬他。叶文韬面如死灰,僵硬躺在地上,他知道,切都完。
只希望两个儿子逃出去,可惜,被他惦记着儿子同样被人捆成粽子在山路上拖动着,个二十三岁、个十四岁。丽嫔给二人下药,睡得跟死猪般,面皮上被枝条刮得全是伤口,也没有任何知觉。
丽嫔力气有限,咬着牙齿拖动着绳子,拖着两个人在山路中前行,实在是太艰难,好在很快就被人赵恒煦人找到,她不顾形象,屁股坐在地上,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摸着额头上汗水,喉咙发干,有着腥甜。
不说山中情形,下阙宫内,赵恒煦颤抖着手摸着杜堇容温热身体,活着,还活着,太好。刚刚那幕,看着大刀落下,赵恒煦双目赤红,唯记得就是奋力挥起大刀,将伤害杜堇容人砍成碎片。
翻身下马,将杜堇容软倒身体抱在怀中,这刻赵恒煦才觉得活着是真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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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何?”赵恒煦焦急问道,神情慌乱,丝毫没有刚才杀伐中果断冷硬。
“陛下,贯穿公子右腿长箭并没有伤及筋骨,但对肌肉有损,恢复起来要段时日。小皇子没有大碍,只是动胎气,惊动胎儿,才会动得厉害。”白芷额头上密布着冷汗,手上处理着杜堇容腿上伤口,因为疼痛,昏迷着杜堇容无意识抽动下,白芷心咯噔下,顶着陛下如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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