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剪开绳子,然后对珠子个个击破,可惜事与愿违,那绳子比精铁还要坚硬,剪子根本就不起作用。
赵恒煦眼神沉,冷冷看着赵高举过头双手中捧着手串,简直恨得牙痒痒,他上辈子怎不知道手串还是件宝贝。
手串本身是件极为普通东西,也就是大相国寺老和尚在神龛前供奉下,得些香火,质地粗糙、色泽不均、珠子内还有很多裂痕,上辈子他佩戴三十多年,才让手串带上温润。
但是现在赵手上捧着蜜蜡手串,看起来要比极品蜜蜡还要好上许多,十八颗珠子和那串珠子线仿佛成为个不可分割整体,透着温润和煦色泽,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“呈上来。”
“喏。”
赵跪姿向前挪动将手串呈递到陛下面前,近距离看,普通红色丝绒布衬托下米色蜜蜡手串更加漂亮,弄得那丝绒布都显得高端很多。都说人靠衣装,其实人长得好、气质佳,穿粗布烂衫那也会好看,就如此刻蜜蜡手串,用块廉价丝绒布衬着,却不掉下身价。
赵恒煦拿起手串,对着阳光仔细看下,杜堇容说过珠子内有云雾飘动,可他却什都没有看到,通透珠子内只有蜜蜡天然纹路。
“下去吧。”
“喏。”赵拐到房间角就消失身影,不是皇宫里有专门给暗位开暗道,而是……往上看,赵像只壁虎样趴到梁上身形动几下就消失在御书房中。
御书房内赵恒煦看着手串,心情十分复杂,上辈子这是他对杜堇容四年精神寄托,这辈子却成为噩梦,不,不是噩梦,而是个不可预测未来。让他胜券在握心不在坚定,而是变得患得患失,他害怕有朝日杜堇容会离开自己,他害怕。
狠狠地砸下墙壁,震得手发麻发疼,才让他慌乱心感觉到细微踏实。
深深吸口气,赵恒煦大声喊,“元宝。”
“陛下,奴婢在。”
“备马,出宫。”
“喏。”元宝立刻退出去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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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大雨第八天,昨天还滂沱倾盆大雨今天已经如同牛毛细针般微不足道,到晚间持续近八天大雨会彻底消失。京城排水系统比较好,又加上官府组织得当,经常派人疏通下水系统,街道上积水已经不多,而在大雨中倒塌房屋百姓也得到妥善安置。
陆陆续续,因为大雨耽误生意小贩们又出来做起生意,穿着靛青色衣袍器宇轩昂男子坐在破陋豆腐摊上就显得那格格不入,他放下手中缺个口瓷碗,从衣兜里拿出三枚铜板掷在布层黑色油腻破旧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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