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握手寒暄。
“洪局,没想到您会亲自过来。”
“唉,事关重大,不来不行啊……”
邱野与季明哲没有在医院多留,等到第二天,他们踩着与夏寅约定好时间点去见戚同飞。
“来。”
邱野点点头,然后他们在名警察带领下跟季明哲起来到会见室,没多久,戴着手铐胳膊上绑着绷带戚同飞没什表情地走进来。
“他死吗?”见面第秒对方问道。
邱野看着他实话实说道,“医院说醒来可能性不大。”
“那就好,”戚同飞扯开嘴角笑笑,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来。
邱野虽然只与眼前人见过两面,但他十分明显感觉到对方身上气质发生某些无法言喻变化。
那并不是个制造连环车祸,害死四条人命疯子该有眼神,他眸底更多是结切死寂。
“有些事情想问你。”片刻后,邱野收回目光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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