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可怜他,它太残忍,点儿提示也不给他。
不知过多久,邱野终于清清嗓子,从床上爬起来。
他伸手拿过丢在床头平板,眼眶通红地在浏览器搜索框里输入贺文远三个字。
贺文远曾经是很有名心理学导师,网上却几乎没有照片,但以他名字发表学术论文却不少。
邱野情绪剧烈波动之后,强迫自己静下心来,然后把他论文都看遍。
从写文章人字里行间里能明显感觉到对方在心理学领域深厚造诣。
邱野目光在对方发表两篇关于催眠文章上停留很长时间,然后给以前同学关敬去电话。
“邱野?”关敬低沉略带困意声音从听筒传出来。
邱野咬根烟道,“抱歉,这晚打扰你。”
“没事,”关敬起身,揉下眉心,问,“是有事还是?”
邱野道,“有点事想问你。”
“你说。”关敬做出洗耳恭听姿态。
邱野顿顿,用两秒时间组织下语言说道,“如果个人丢失段记忆,怎也想不起来,你知道会造成这种情况原因有哪些吗?”
关敬愣愣道,“导致记忆缺失原因有很多,可能是器官性原因也可能是功能性原因,具体问题需要结合当事人情况具体分析。”
邱野便简单把自己那天去丛林里事情讲述遍。
“你是说什都记得,只把遇到过个人给忘?”
“嗯,”邱野沉声道,“其实遇见他前后记忆也有点模糊,只记得去林子里玩,怎玩,没有印象。”
两人通过问答方式交谈半天,最后关敬沉吟片刻说,“这样吧,这方面不太擅长,明天找心理学领域学弟咨询下或者直接约个时间你们当面聊聊?”
邱野便跟对方把时间约在第二天晚上八点并提醒关敬,希望这件事能替他保密。
“你放心,跟学弟都不会告诉其他人。”关敬道。
“谢谢。”邱野说。
第二天,邱野早就去公司,把自己积压下来工作处理半,等下班后他拒绝老爷子让他回家吃饭命令,开车去淮安私房菜馆。
坐在预订好包间里等有十多分钟,关敬跟他学弟到。
“介绍下,这是邱野,以前隔壁学校同学。”关敬对身旁戴眼镜青年道。
说完又对邱野道,“丁糖,学弟。”
邱野跟丁糖握握手,几人落座,菜还没上来,双方便直接先谈正事。
关敬学弟显然在心理学方面比关敬专业很多,他就邱野情况给出几种分析。
比如可能当时遭遇对邱野刺激过大,使得记忆自保护性进行封闭,也可能他本身身体太虚弱,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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