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季明哲又去康复中心看过邱念几次，邱念
反应都跟之前
样。
有天，邱念心理医生林侑委婉建议季明哲，让他暂时先不要来
，以免过度刺激病人。
季明哲当时不发语看着歇斯底里、大喊大叫邱念很久，然后点点头。
他没脸去求得邱念原谅。
他让个六岁孩子完完整整看到父母被杀害全过程。
这样心理创伤，他要拿什
去赔。
“你别担心，小念会原谅你。”邱野下班后回来，蹲在季明哲身边缓声安慰道。
季明哲已经沉默在院子里坐天，明明现在是炎炎夏日，他手脚却分外冰凉。
看着这样他，邱野心里很不是滋味，他握着季明哲手捏捏，然后俯身把人抱回卧室。
“邱野。”季明哲被放到床上时候叫声。
邱野把被子盖在他身上，应道，“嗯。”
季明哲抬眼看向他，“三个多月，你想好吗？”
邱野没说话，只意味不明看他会，随即摘下领带，把西装外套脱去浴室洗把脸，回来后，他拿过工作笔电，与季明哲起靠在床头处理文件，对之前问题避而不谈。
季明哲看眼邱野电脑，又把目光放在身边人脸上。
“林侑说，小念现在认你，把他接回来跟你住，对他恢复有好处。”
邱野敲在键盘上手停住，片刻后道，“是，林医生下午给
打过电话。”
“那你怎想？”季明哲问。
邱野明白这次谈话是避不开，他把电脑放在床头柜上，随即看向季明哲眼睛，“会多去康复中心陪他。”
季明哲摇摇头，“应该把他接回来，他需要你。”
邱野眉心微皱。
“小念现在不想看到，把他接回来，搬出去住。”季明哲道。
他话音刚落，邱野就猛地沉脸色，冷声道，“你想都不要想。”
“不想留在这里，邱野，你给不想要。”季明哲却道。
邱野脸彻底沉下来，他紧紧盯着季明哲，过会，突然伸手把季明哲压在床上。
“不要再说这样话，不想跟你动手。”他摩挲着季明哲嘴唇语气里有些危险意味。
季明哲却是铁心要把当下这种平静表象打破，“要走。”他说。
邱野眼睛眯起来，季明哲无声与他对视。
这段时间两个人其实都绷着，相处时也越来越沉闷，谁都知道，他们这样下去走不多久。
季明哲直在等邱野开口，给他们关系做出判决，但没有，邱野到现在也没有做出选择。
他理解邱野痛苦，但他等不下去。
“季明哲，凭什？”邱野突然裂开嘴笑，他手缓缓摩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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