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韩彬道：“你在高兴什
？”
“没有，
很支持这个惩罚制度。”步欢收起
笑容，“那现在们要给人做早餐表示歉意？为什游铎不用来做早餐。”
韩彬道：“他正在帮公安局完善他们那些脆弱
系统。因为小安对虾饺更有兴趣，所以游铎只好帮做她编程工作。”
“唉，是他们自己系统太坏。看程锦脸色不好，还以为发生什大事。”步欢懒洋洋地靠在洗手池旁边。
“什事才能被称作大事？”
步欢笑道：“例如某人喜欢上某种激烈床上运动，弄伤某人……”
韩彬轻嘘
声，暗示他可以闭嘴。
步欢瞟眼杨思觅那边，闭上嘴，还特地做个拉拉链动作。
等终于能吃早餐时，已经是几十分钟之后，大家狼吞虎咽地享受着自己劳动成果，滚烫鱼片粥，虾饺和玉米饼。
程锦叹气，“你们不烫吗？都慢点。”他抬手按住杨思觅手，杨思觅扔下筷子，反握住程锦手，人也靠过去。
步欢正小心地喝着粥，“是很烫，但味道真不错……”他发现杨思觅在看他，他便也回看眼，然后看到杨思觅袖口露出手腕上有圈红痕……步欢脑袋短路，把大勺滚烫粥灌进喉咙，时间轻快地往前跳格，“嗷”声惨叫响彻整个招待所……
“你真是笨死！……”步欢被大家骂得狗血淋头，又被灌几大杯凉水，他可怜兮兮地看着与他无缘早点，叶莱忍不住在他头上摸把，“你现在这小模样挺不错。”
“……”
程锦也看眼步欢，“嗯，去大街上蹲，女人们都会对你母爱泛滥，唯问题是你应该只想找女朋友而不想找妈。”
“……”
处理完步欢伤，程锦把杨思觅衣袖捋起来，看着他手腕上那圈红痕，这不是受伤痕迹，“这是什？”他闻到酸味，“番茄酱？能告诉你们在玩什吗？”
杨思觅道：“个伪造证据小游戏。”
程锦叹气，“去洗掉。”等杨思觅走开后，他问步欢，“怎回事。”
步欢泪眼汪汪地摇头：什事也没有……
特案组带去公安局早餐很受欢迎，很快便被瓜分光。他们不知道这些早餐代表含义，所以都吃得很愉快。
有人塞着满嘴食物含糊地道：“这辈子还没吃过这好吃早点。”
旁边有人道：“因为你不舍得花钱？”这种精致早点是要钞票啊。
先前那人道：“错！因为从不吃早点。”那些警察起大笑起来。
步欢嘀咕道：“这些贱人……”他喉咙疼，说话几乎没发出声音，所以没人听得清他在说什。
程锦道：“是不是需要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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