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飞嗤笑声。
杨思觅托着下巴用好奇地眼神打量着邓飞,邓飞有意无意地和他对视眼,然后很快便移开目光,他们这种人对于危险有天生直觉。
杨思觅道:“梁磊没死。”
邓飞冷声道:“死。”
程锦道:“他救你命,所以你还他命?”
邓飞凶狠地瞪着程锦,“听不懂你说什。”
杨思觅冷冷地道:“管好你眼睛,别这看他。”
邓飞气得眼睛都红,但还是转开脸看向别处。
程锦继续道:“或许实际上他不是救过你命,而是救过你几命?”
没等邓飞再次否认,倒是杨思觅道:“程锦,这种亡命之徒不值得们浪费时间。点多,饿。”
邓飞听得愣,想转头去看杨思觅,最终却只是僵硬着脸地看向程锦。
程锦道:“既然你连死都不怕,那就把以前犯案子都说出来吧……”他还想说什,但杨思觅已经拖着他往外走,他也就停口。
审讯室外王云道:“程组长,这是又有新情况?”
程锦道:“既然他认罪,们也就只能先结案。”
王云有些高兴,又觉得有些不对,突然又想到杨思觅刚才说饿,立即热情地邀请程锦他们起去吃饭。
程锦道:“不,去看看聂真真和她母亲。”
王云连连点头,“对,既然凶手抓到,是得尽快告诉他们。”
聂真真和她母亲邹燕还在局里,聂真真看到程锦他们时有些畏缩,邹燕目光接触到杨思觅时,眼中也闪过丝恨意。
程锦把邓飞照片放到聂真真面前,“你见过这个人吗?”
聂真真看看她母亲,然后道:“见过,他说是爸朋友,请吃过东西。”她看她母亲在皱眉,连忙道,“妈,只是吃饭,没有收他送礼物。”
邹燕道:“你爸是市长,怎会有这种身份朋友?”
聂真真没有反驳,咬唇道:“是错。”
程锦道:“当时他身边还有别人吗?”
聂真真摇头。
程锦又道:“他附近还有别人在吗?”
聂真真道:“不记得。”
程锦道:“你再好好想想。”
聂真真激动地道:“不记得!你们觉得在骗人是吧!那就当是在撒谎好……”她声音越来越尖锐,表情濒临崩溃。
邹燕抓住聂真真手,“真真,安静下来,没人说不相信你。”聂真真捂着脸无声地哭泣起来。
邹燕道:“程组长,女儿说不记得,你就别再逼她。”她现在变得有攻击性,就像只护着小鸡母鸡。
程锦道:“那夫人,借步说话好吗?”
邹燕跟着程锦走到旁,程锦道:“你知道你前夫梁磊情况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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