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思觅又朝聂真真笑笑,看着聂真真都在发抖,才把目光转向她母亲,“你知道你丈夫为什会被双规吗?因为你这个女儿向监察部提供相关材料。”
邹燕盯着聂真真,“真真?说话,别撒谎。”她严肃起来时很有气势,点也不像之前那位温柔市长夫人。
聂真真嗫嚅着没说话。邹燕立刻巴掌抽过去,打得很重,聂真真没站稳,额头撞到墙上后,又跌倒在地,但她这次没敢大声哭叫……
封智东愣愣地看着这戏剧性变化,然后想起来要去打电话通知他上级,他匆匆地离开,都没顾得上和程锦打招呼。
杨思觅走回程锦身边,他像个刚从游乐场回来小男孩,程锦掩去眼中复杂神色,笑道:“很厉害。不过,在封秘书不在时再说出来更好。”
杨思觅眨眼道:“他在才更好……”玩。
程锦微笑着道:“以后别这样。”
杨思觅无辜地看着程锦,又伸手去拉程锦。低头,程锦看到杨思觅手上还没消退红痕,便握住他手,又叫人过来让他们注意下聂真真和她母亲,然后便拉着杨思觅走开。
小安兴奋地拽着杨思觅衣角,“杨老师,那个你是怎看出来。”
杨思觅道:“只是知道她是个任性到可能会那做人,而且她既愧疚又绝望还心存侥幸,那就等于在告诉是她做。”
好抽象,小安分辨不出回忆中聂真真情绪,她惋惜地道:“刚才应该把她脸拍下来回去好好研究下。”
程锦对身边这两个心情愉快家伙很无奈,他倒是也怀疑过聂真真,因为他向上面申请查看那份举报材料,那材料并不专业,不像是聂海林宿敌之类整理,更像是某人胡乱地把堆纸张往信封里塞就寄出去,这种人很可能是聂海林身边人,正巧他今天见到和聂海林关系最近几人,谁会做这种事还是比较容易看出来,但他倒没想过要说出来,实在是因为说出来没任何益处,这种损人不利已事,何必呢?
程锦道:“走吧,去看看叶子她们有进展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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