曜礼拽回来,纪曜礼把他乱头发根根梳理清楚,柔声问道:
“那里,还疼不疼?”
林生脸唰地下就红,轻微地摇下头。
纪曜礼这才放宽心,“去吧。”
林生望着镜子里自己,他属于毛发不怎旺盛类型,体毛很淡,但般特别累时候,他胡子会长得比平常要快些。
昨晚真被纪曜礼欺负惨,现下胡子都冒出些。
他抬着下巴,用左手摸摸,“等会剃下好……”话说到半,他蓦地惊住!!!
把手移到面前,前后看,没!!!他婚戒!怎没?!
什时候弄掉?他怎点印象也没有?昨晚晚会时候,明明还在无名指上啊!难道是回来爱爱时没注意掉?
他目光望到淋浴处排水孔,大步跑过去,没有!这排水孔很小,戒指掉不下去。
洗手台上!也没有!
他健忘毛病又开始,他连自己什时候脱下这个戒指都不记得!!怎办?
他焦急地来回走,这是纪曜礼送给他,纪曜礼很看重这个,他要是弄不见,先不说纪曜礼会不会难过,他自己都要内疚死!
瞬间连洗漱心情都没有,他偷偷摸摸地出洗手间,趁纪曜礼在阳台打电话时没有注意他,他从大门口开始到处翻找……
没有!没有!通通没有!
他越找心越凉,壮着胆子去卧室,心里祈祷着,定要在这找到啊,肯定是睡觉时候不小心掉,嗯,定是。
结果连床下席梦思都被他顺手摸个遍,连个戒指影儿都没瞧见,他焦头烂额,该不会是在太阳卫视卸妆时候搞掉吧?
他咬紧唇,拼命回忆,这时候,打完电话纪曜礼回来,看着屋内片狼藉,眨眨眼睛:
“你这是在干什?”
林生忙摆摆手,“就是找剃须刀,哈哈,没什没什。”他决定再找段时间再告诉纪曜礼,说不定就找着呢。
“林生你……”纪曜礼忽然指着他。
林生顿下,望眼自己伸在外面两只手,忙背到身后,该不会是被他发现吧?他苦着脸,不是故意,好好说话,纪曜礼会原谅吗?
他紧张得汗毛都竖起来,咽下口水,“、怎?”
纪曜礼:“你眼角有眼屎。”
林生:“……”hello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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