尴尬地拿着手机,看向纪曜礼,“行吧,今天算你走运。”
纪曜礼见他眼睛眨啊眨,看样子是困,替他拉开被子,“睡吧?”想着先把这不省心伺候睡着,再去洗漱好。
林生打个哈欠,点点头,把狮子耳朵尾巴全部取下。
纪曜礼随他起上床时候,他潜意识里,好像是件再正常不过事,并没有太大反应,直到纪曜礼给他掖被子时候,他余光瞥到他手表下面有圈黑色东西。
他下来精神,“诶?这不是皮筋吗?”
纪曜礼真累,没有情感地应声。
林生脸狐疑,“您癖好好奇怪,竟然私藏人家皮筋,还给。”
纪曜礼把手缩,“不给。”
林生如临大敌,“天啊,瞧瞧你这可怕占有欲,连皮筋都不放过。”
纪曜礼:“……”睁眼瞧着林生跟个小姑娘似,把被子紧紧地环住胸口,看他像在看只大灰狼。
纪曜礼恨恨地起身,拿起枕头,“行,睡沙发总可以吧?”
林生盯着他在沙发上躺下,这才舒口气,对着空气挥挥拳头:
“纪总,告诉您,脑袋可不是面团捏,不要想着先骗,然后半夜爬上床,哼!”
纪曜礼单手枕着头,心想,看你脑袋确实不是面团捏,是屎捏。
林生躺在软绵绵床上,动下,床跟着荡下,觉得有意思,动来动去地晃,顺带着很应景评价某人:
“老鸨子划船不用桨哟,全靠浪,浪里个浪,浪里个浪。”
几米外沙发上,纪曜礼听得清二楚,冷笑翻身面对着他,“能睡吗?再闹浪得你明早下不床。“
林生连忙噤声,身子也老实,睡着前最后刻,嘴里还咕哝句:“真是上贼船。”
……
林生在学校里养成早起出早功习惯,所以到七点自然就醒。
昨晚喝太多酒,他头好似有跟铁丝在连样,搅着疼,他搓下头发,半靠着坐起来,眼就看见半开衣柜,里面各种寓意之深东西。
瞬间清醒不少,再看到自己床头狮子耳朵,他先是怔,随即昨晚从会所出来以后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脑袋。!!!!!!!!!他僵硬地把脑袋转到沙发方向……
沙发不小,但纪曜礼想要将脚伸直话,还是颇为吃力,晚上歪着身子,腰酸背疼根本就没怎睡着,听到林生那头有动静,跟着睁开眼睛。
二人无声对视片刻。
林生软软地道声:“纪总……”
纪曜礼没有理他。
林生在床上手足无措,良久,率先道:“错。”
纪曜礼面无表情地道:“魅力大不是你错。”
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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