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谢崇送了他一瓶香水，就是和这个味道一模一样的，但沈韩杨熟悉这个香水的味道并不是因为谢崇，而是因为齐渊。
他刚和齐渊在一起的第一个月，齐渊的身上总有一股这种香水的味道，挥之不去，消散不了。
也许就是李其私身上的，但过去这么久了，齐渊身上早没味儿了，更何况，上一次齐渊把谢崇给他的香水打烂时解释过，他不用香水。
看来是李其私用了很久，沾染在齐渊身上的。
沈韩杨有些小小的吃醋，心想着自己还没在齐渊身上留下什么印记，李其私倒是留下过。
齐渊把包子捏在手中，目光从沈韩杨的脸上缓慢的转向李其私，语调极为平淡的说了句，“早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