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齐渊脸绝望模样,他掏出手机,把几张照片发送给齐渊,走之前犹豫下才说道,“看看李其私做什,特别是昨晚。”
说完,谢崇连忙追上沈韩杨脚步,和他起离开。
齐渊在原地站好会儿,四周人将他当傻子似盯着,酒吧渐渐吵闹起来,齐渊头痛,扶着墙边失魂落魄从酒吧走出来,可他整个人像是懵样,呆楞站在街角,被人来人往人群指来指去。
他捧着手机看着谢崇刚才发给他照片,忽然明白沈韩杨为什会这极端,原来这切都是李其私在其中作梗。
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到李其私这颗定时炸弹。
看来是昨晚李其私把这照片发给沈韩杨后,又说什,今晚沈韩杨才会如此厌恶他。
司机把车停在路边,随后下车走到齐渊身边,他犹豫很久才道,“齐总,上车坐着吧,这天凉,您直站在这儿身体受不住。”
齐渊深吸几口气,好不容易将情绪隐藏起来,言不发坐上车。
司机跟在齐渊身边好几年,十分清楚齐渊此时心情,于是没有多话,只是开着车,漫无目前进,他能做到只有这些,等着齐渊心情好点,他才会决定去哪儿。
….
谢崇早早叫代驾,沈韩杨跟着谢崇起上车,问他回哪儿时,沈韩杨想好半天才说回酒店。
汽车缓慢在道路上行驶,橘色路灯从外面照射进来,谢崇透过后视镜看着沈韩杨个人霸占着后座,木讷望着窗外,像是丢魂似。
他想着和沈韩杨说说话,但又不知道说什。
路无言,直到酒店,谢崇让司机在远处等着,自己将沈韩杨安全送到房间,看着他躺在大床上,才心安离开。
沈韩杨瘫倒在白色大床上,尽管闭着眼睛,但大脑活跃度太高,他根本静不下心来,眼皮不停跳跃,齐渊脸在他脑海里遍又遍无限闪过,快要把沈韩杨弄疯掉-
想你-
想你
这哪里像是齐渊能说出话,齐渊那高傲个人,能向他低头,真是百年难遇。而他,还在这儿不知好歹,说那难听话,把齐渊赶走。
沈韩杨,你是铁心要把齐渊从自己世界里剔除?
那丝丝动摇刚在沈韩杨心中出现裂痕,他不愿意齐渊真离开他,可是,李其私昨晚说话在这刻又忽热在脑海里出现,当头给他棒,仿佛提醒着他,警告着他。
那丝丝动摇裂缝瞬间修复,不可能,这辈子他沈韩杨都不要再和齐渊有任何关系。
沈韩杨坐起身,紧捏着拳头朝床头柜红酒瓶狠狠砸过去。
红酒瓶瞬间砸落在地,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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