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肩上白毛巾抹把额头上细汗。
“找你。”
“找?”傅磊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,“什事。”
“那个叫戴礼,真是阿序……”最后两个字,他不愿意说出口。
“恋人。”傅磊帮他说下去。
阿和抿唇:“他们什时候……”
“今年夏天认识。”
阿和听完,嘴里小声说句:“也没有很久嘛。”
傅磊见他这样,心中然,背靠在机械架子上,双手手肘挂在栏杆处,斜睨着他:“小鬼,你该不会还对阿序有想法吧。”说话间,缕袅袅白烟腾起来,他眼神在烟雾后面迷离不清。
“关你屁事。”阿和简洁明地回答他。
“你不是来打听敌情,这就是你求人态度?”傅磊咬着烟笑下,滴汗顺着他喉结滑下来,没入工字背里。
阿和沉着地盯着他,半晌:“从小到大接受到命令,就是保护阿序,并且清除切会让他迷失人和物。”
“阿和。”傅磊两指夹住烟,从嘴里拿下来,“你不能辈子都为肖家活,也不能辈子只围着阿序转,你该有自己生活。”
“轮不到你来管。”
年轻少年隐藏在棒球帽下脸阴沉几分。
傅磊却低低笑起来:“何必把自己伪装成凶神恶煞样子,初中时候那个特招生,你没有把他怎样对吧,可是所有人都以为你把他杀,阿序为此恨你多少年,你也不辩解。”他两指夹住烟,从嘴里拿下来,拍拍阿和脑袋,“装腔作势小鬼。”
阿和怒:“谁是小鬼!”
“你会抽烟吗?”傅磊打断他,问这句。
阿和噎住,双手握成拳。
傅磊猛地把自己烟塞进阿和嘴里,阿和猝不及防,猛呛口,剧烈咳嗽起来。
“靠!”他把抓住烟往地上摔,恶狠狠地瞪着傅磊。
傅磊却笑得直不起身子。
“你他妈……!”阿和上前两步就揪住傅磊衣服,把他按在墙上,眼睛里冒出杀气,从袖子里唰地划出把小刀,钉在对方耳朵旁边公分处墙壁里,“别戏弄!”
“放松点儿。”傅磊丝毫没有点惧意,低哑嗓音安抚他,“你不是想知道戴礼和阿序事。”
阿和瞪他几秒,松力道。
“关于戴礼,唯能给你建议就是……”傅磊眯起眼睛,“千万别动他,否则,阿序会找你拼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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