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需要休假。他们状态很不好。”程锦正在谢铭办公室,现在是下午三点,他和杨思觅还有谢铭围着小圆桌坐着,桌上精致茶杯里有鲜红色茶,白瓷碟子有绿色蔬菜饼干。程锦和谢铭两人虽然在说话,但眼睛都看着杨思觅——他正以并不缓慢速度把茶和饼干逐渐消灭掉。
看着食物在减少,谢铭有种成就感,要摸清杨思觅喜欢吃什,也不难嘛,“后天就是周末。”
程锦道:“不是只能用来睡觉周末。至少要有周时间,可以让他们彻底放松下。”程锦发觉他那几个组员这几天都脸色惨淡,他开始考虑到劳逸结合肯定是很必要。
谢铭意味深长地笑道:“他们并不想要假期。思觅,你应该告诉程锦他们需要什。”
杨思觅正在专心地往他第三杯茶里加方糖,程锦唯感觉就是加糖茶还叫茶?杨思觅抬头看程锦,或许看出他想法又或许是认为他也想尝尝,总之杨思觅动作迅速地帮他茶里也加上两块糖。
“……”方糖在缓慢溶化,茶中糖液像丝绸样飘散开,程锦拿起茶杯喝口,勉为其难地道,“还可以。”
杨思觅笑,把自己那杯也移到程锦面前,然后手肘支在桌上,手托着下巴,望着他。
“……”
谢铭摇头笑看着他们,电话响,她走开去接。不久后她走回来,对程锦道:“有个加急案子。你可以去问下你组员,如果他们想接那就接。如果他们想休息,那也可以和那边商量下,再找其他人去调查。你有刻钟时间去通知他们。”她也没说是什案子,只有确定特案组会参与调查,她才会告诉他们具体内容。
办公厅里,小安他们正围在起,“老大已经去有33分钟,天啊,难道他真正在和谢局讨论要把们调走?”
步欢靠在办公桌上,露出个带着倦意笑容,看向小安道:“你又不用担心。听说他答应你不会让你失业。”
小安嘟囔着道:“只答应把排在你们之后,要是他决心让走人,所以狠心把你们全弄走呢?”
“……这说们是被你连累?”
小安接着道:“而且严格地说,调职并不是失业。”她非常后悔地道,“当初应该让他答应不把调出特案组!”
步欢耸耸肩道:“……好吧,现在大家在同起跑线上。”他又说道,“嘿,小安,你就没去向你杨老师哭诉下?还有韩彬,你不能去和他说说?你们个是他学生,个是他师弟,总要发挥下你们优势吧?”
小安小声道:“在老大面前哭还好,在杨老师面前,不敢。”
韩彬平静地道:“去烦他,只会有负面效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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