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腔吧！”
“你
论文写作思路是什
？”
楼辉表情严肃，但语气却还是尽量和蔼
些，看来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，知道自己刚才给学生造成太大压力。
“老师，
毕业论文和大三学年论文是同个选题，直以来思考都是怎将身边最为‘亲民’细节写进论文里，所以选择地点就是在市区小公园，以小见大，在写过程中导师也给很大帮助，他带着去进行实地考察，还帮申请实验室……”
前面两位学生导师都是何老师，但显然两人写作思路和态度是截然不同，楼辉又提问几个问题，学生都有条不紊地回答，即便是遇到不懂问题也会诚实指出，梁方怀给他分数还是偏高。
很快就过去两个小时，洪薇已经宣布中场休息，梁方怀便把本子合上，却被楼辉夺过去：“让看看梁老师记哪些。”
郭芸芙本来已经转过头想和两人聊聊，见状立刻把脑袋转回去，动作之迅猛，让梁方怀都担心她脖子能不能经受得住。
楼辉也发现郭芸芙转头就走举动，但他丝毫不觉得尴尬，翻开梁方怀本子看起来。他笔记工整，但仔细看却都是短评：
“语气无力。”
“‘咯斯特地貌’错别字。”
“图片顺序错乱。”
“排版。”
楼辉不由得感慨：“梁老师火眼金睛，如果学生们看到这些，该有多伤心啊！”
他都能想象得到，如果梁方怀真把这些点点说出来，学生肯定在台上站都站不稳，只想原地遁走。
“主任！梁老师！大消息大消息！”
郭芸芙风风火火进教室坐在他们身边，脸上挂着震撼神色，压低声音开口：“你们快看群！”
在后排竖起耳朵学生们：“……”
两人不明所以，但还是点开专业群聊，刷99+信息让梁方怀赶紧自己又错过许多。他不紧不慢把信息划到最顶端，就看到曲行之老师发个视频，下面是行字：
【学术交流。】
梁方怀刚想点开视频，就被楼辉按住手：“先关小音量。”
梁方怀便把音量调到最小，打开视频就看到路杰老师侧脸，他显然怒气冲冲，道：“他数据错得还不够明显吗？你们是要纵容他吗？”
薛平志老师冷哼：“你教他们本科知识，让他们写出硕博级别论文，你不觉得你是在痴人说梦吗？”
隔着屏幕，梁方怀都能感受到两人情绪偾张。
张娆老师开口：“就事论事，学生数据确出现偏差，不过是在允许范围内，所以倒也不必吹毛求疵。”
路杰老师阴阳怪气开口：“张老师，这位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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