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，决定把人拉回医院，于是几人目送着警车和救护车远去，都幽幽叹
口气。
“大佬，你
实习是不是被搅没？接下来几天都要配合那边调查，可能要常常往警局跑呢。”李牧叹口气，又出主意，“不如让你老公来代替你带团实习，你认真履行公民义务，好好配合警方调查？”
梁方怀看他脸上掩饰不住幸灾乐祸笑意，平静开口：“看来这不是个小案子，希望李老板生意不会受到影响。”
李牧：……卒。
如李牧所愿，因为梁方怀无法全程带团实习，学院又派楼辉到黟山带团。
次日
大早，梁方怀看到出现在酒店楼下楼辉都惊呆：“你怎
过来？”
楼辉得意地笑道：“李先生说可以派架直升机接
，所以就直接飞过来。”
梁方怀震惊：“这就是钞能力吗！”
楼辉皱眉：“你是又看什奇奇怪怪书吗？”
梁方怀摇摇头，又道：“你去办理入住吧，要去警局做笔录配合调查。”
楼辉却拉住他：“你住哪间？”
梁方怀：“4-19，怎？”
楼辉笑得富有深意：“和你住间。这个房号……真是吉利……”
梁方怀倏然惊，立刻挣开楼辉手逃之夭夭。
和李牧在警局做完笔录，上交录音和航拍机拍摄视频，两人又被留在警局吃午餐。带队来黟山方队显然很重视这个案子，连午餐都没吃，两人吃完午餐坐车回山上，李牧问：“你猜那里面是什？”
“你好奇心那旺盛吗？”梁方怀看他眼。
李牧摇头叹息，脸上神色复杂。梁方怀素来不擅长揣度别人心思，便直截当开口：“你是在想些什？有话不妨直说，不然是不可能猜得出来。”
李牧：“……想，那里面会不会是违禁品？”
下秒，他就看到梁方怀脸上清清楚楚写着“莫名其妙”四个字：“这不是理所当然事情吗？不然你觉得里面是什？”
“违禁品啊……那会是谁放在那里呢？”李牧转头看看梁方怀，忽然扬起个自嘲笑，“昨天那些警察看到袋子里面东西脸色就变，心里就开始跳得厉害。不夸张说，山上事情都是做主，已经下封口令，昨天这事儿任何人不许提起，但是昨天晚上……昨天晚上，砚秋说，他听说山上出事儿，问知不知道……”
梁方怀沉默。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，要不就是李牧权威受损，山上已经有葛砚秋耳目；要不就是……放东西人，认识葛砚秋，或者，就是葛砚秋本人。
“你有没有告诉警察？”梁方怀冷静开口。
李牧闭上眼睛摇摇头：“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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