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方怀在心里自言自语，屠金却是神色复杂，叹
声才道：“那就希望梁老师不会铩羽而归。”
梁方怀礼貌地点点头，接下来
注意力便都放在早餐上。
学院经费高，住酒店规格也不同，自助餐厅里提供餐点多样，梁方怀吃得津津有味，预计离集合时间还有十分钟，梁方怀便回房间取行李箱到前台退房，然后站在酒店门口等待。
过五分钟，车已经到，学生只到零星几人；
又过五分钟，有十位学生到，站在门口嘀嘀咕咕；
又过五分钟，屠金老师也到，他似乎早有准备，在地上铺报纸坐在地上刷着手机视频，时不时发出几声古怪笑声，旁边学生不以为意，不是聊天就是玩手机，似乎早就习以为常；
又过十分钟，人数总算到半，司机皱着眉抱怨着走过来质问，屠金熟练地说着抱歉话，顺手递过去根火因，梁方怀冷眼看着，言不发。
“梁老师，看到吧？”屠金劝完司机，又低声对梁方怀道，“就是这个样子，谁都改变不。”
梁方怀冷笑：“那就请拭目以待吧。”
终于，最后位同学不紧不慢到来之后，车子终于缓缓启动，前往黟山。
梁方怀路无言，只是在手机上发送着信息。屠金坐在隔壁，看眼不以为意：自己学院事情，其它学院也没有什
权力干涉，他也只能告告状，但是……告状这种事，哪位老师没做过呢？又有谁改变得现实呢？
高速公路堵车，比预计时间晚将近两个小时才到黟山，大巴只能停在山下，屠金下车便联系景区大巴，可是，分明是在旅游淡季，景区工作人员竟然说为减少支出，景区天只有趟大巴，错过就只能等次日再上山。屠金瞬间茫然，看着学生们行李和背包怔在旁。
“屠老师，怎？没车？”梁方怀表情淡然，显然是早已知道。
屠金晃神：“你……”
梁方怀打断他话，转身冲着学生道：“因为个别同学迟到，
们错过唯趟景区大巴车，只能步行上山，请大家按照小组分好队列，男生走在前后，女生走在中间，各位相互帮助，们目标是在下午太阳下山前抵达们酒店。”
学生们瞬间哗然：
“没有大巴？这是黑色幽默吗？”
“怕不是古愚公把山移走、帝女雀把海填平，都还没能走上去吧……”
“迟到人有点自知之明，哪里借来脸说这种话？”
“嗤，害群之马！”
“你们没迟到过？五十步笑百步，这人可真有意思。”
梁方怀安静地看着群学生起内讧，直到学生声音渐渐低下去，才漠然道：“走吧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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