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岭雪像是当空给警方丢下枚重磅炸弹,凌猎耳边响起尖锐鸣叫,震得他半边身子都僵硬无法动弹。
柏岭雪……不是阿雪?不是“浮光”头目?不是“黑孔雀”?
怎可能?那上次在榕美北区,在玉容叹歌对话……
忽然,凌猎胸口好似被打记闷拳,是他先入为主,听到柏岭雪说为尹寒山复仇经过,就想当然地认定“灰孔雀”不过是“黑孔雀”另个代号。
正在看监控谢倾此时亦是方寸微乱,他身边季沉蛟迅速离开,朝审讯室跑去。
审讯室门打开,柏岭雪正笑着说:“阿豆,从来没有说过就是‘黑孔雀’,为什你定要认为就是首脑呢?”
说着,他挑起眼梢,看看站在门口季沉蛟,“哦,小季警官也来,正好,有件事也想和小季警官分享。”
凌猎背脊已经被冷汗打湿,他脑中飞快过着与柏岭雪相处种种细节,这人从名字开始,就在误导他,柏岭雪,阿雪。还有眼睛,墨绿色眼睛并不多见,阿雪是,柏岭雪也是。柏岭雪还亲口跟他说,曾经易容乔装成言熙,到夏榕市查尹寒山死,不巧是被宁协琛发现,所以宁协琛必须死——当然,宁协琛没死成,而是重病卧床。
在“灰孔雀”“黑孔雀”这个问题上,柏岭雪从头至尾强调自己是“灰孔雀”,这更像是种自保护策略。
等下!凌猎按住疼痛太阳穴,有没有可能,柏岭雪现在说才是谎言?这个人就是“黑孔雀”,这多天缄口不言,只是在想蒙骗警方说辞?
“阿豆,你难道在想,现在说不是实话?”柏岭雪笑起来,“那问你个问题。你们为什定要抓?”
季沉蛟绷直嘴唇,而凌猎也没有回答。
柏岭雪小幅度地摊摊手,手铐发出轻微响动,“因为你们知道在缺乏国际合作前提下,暗网不可能被彻底消灭,所以你们只能寄希望于控制首脑。‘浮光’以前在境外活动,要不是对你们国家有执念,‘浮光’就不会入境。那把关起来,‘浮光’就会自动退出去。这就是你们目。”
顿顿,柏岭雪甚至稍稍前倾,声音压低,像是说着某种咒语,“那就看看,‘浮光’是不是退出这片土地。”
沈栖坐在电脑前,烦躁地啃着手,面前显示屏不断刷出数据。那日在贵瓮镇抓捕柏岭雪之后,暗网活跃度跌到低谷,之后持续降低几天,这几天却又有缓缓爬升征兆,而到今天,居然直线跃升。
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回事。“浮光”首脑不都已经在他们手上吗?为什“浮光”还没有滚出去?
凌猎深呼吸,让自己平静下来,盯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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