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男人,表情扭曲,单看从草丛跃出动作,就可知并不笨重。
而她疏于锻炼,还穿着高跟鞋,她不可能跑过对方!
但不知为什,那人并没有追上她,而是像猫逗老鼠那样不断靠近,又拉开点距离,故意纵着她。
“美女,你跑什啊?又不是坏人,这大晚上也怕啊,和你搭个伴儿不行?”
“你看这儿这黑,旁边还有河,把你QJ丢河里,别人找都找不到。”
“嘿,你不会是真怕把你QJ吧?你站住,再跑就忍不住哦……”
男人越说越过分,语气充满恶意,像开玩笑,又像恐吓。全女士当时无法思考,只顾着逃命。
终于,她离开河边,跑到大路上。回头看,男人没有追上来。但她看得见,男人没有离开,只是藏在阴影中。
那幕她不敢多看,飞快跑向对街。
这事她没敢告诉父母,怕他们操心,只和公司里同样上夜班女同事倾诉过。大家虽然没有过这样可怕经历,但或多或少都因为工作独自走过夜路,听便感同身受,心有余悸。
和她们商量番,大家都不鼓励她报警,说是这种事情很多,那个男没有伤害她,警方不可能立案,而且就算立案,对方也只不过被关几天,而她将彻底被盯上。
全女士后来再没走过河边,要绕大路,要不省车费,直接打车到家门口。
席晚又给全女士看几段魏旭延视频,全女士百分之九十确定,“觉得就是他。他被人杀死?”
席晚趁机问:“你觉得可能是什原因?”
因为坐在自己对面是女警,而且是看上去干练强大女警,全女士紧张和恐惧消减大半,“可以说,知道那个尸体是他,很高兴吗?”
席晚顺着全女士背,“有什想法都可以告诉,也是女人,能感受到你痛苦。”
“,不知道。”全女士低着头,“后来冷静想这件事,觉得那个男确实不是要伤害,不然他完全有能力抓住。他享受可能就是恐惧吧。他说那些话都是编好,他知道那样能够精准刺激个独自走夜路女孩,而且们还没有办法让警察去抓他。”
“这种人,肯,肯定不会只这干次。他吓唬时候已经很熟练,在之前和之后,都有受害者。”全女士停顿好会儿,像是在平复再次涌起恐惧,“语言真没法形容当时心情,只有经历过才明白。”
席晚轻声道:“是,能想象你心情。”
“走夜路也有两年,算是比较适应,所以这事对伤害可能不是最大。”全女士继续道:“觉得定有受伤比更深受害者。但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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