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,足球在他耳边掀起阵风,“啪”声砸在身后铁丝网上。
男孩虎视眈眈地喊:“你找们姜老师什事?”
姜猛被这飞来球吓跳,连忙冲过去,“别乱来,那位是警察!”
“警察怎?警察就能欺负你吗?姜老师,你和他们站在起好紧张啊。”
姜猛噎。
短短几分钟,季沉蛟已经看出,姜猛是个很受学生喜欢教练,小孩子们未必不知道不该袭警,但他们更想保护姜猛。
很快就要到八点,早训即将结束。姜猛跟孩子们解释警察没有欺负自己,接着把他们送到铁丝网外,撵着回教室上课。
孩子们走,丢在地上球、障碍筒每天都是由姜猛来收拾。季沉蛟随便勾起个皮球,轻盈地旋,皮球飞入收纳筐。
姜猛怔下,“你也爱踢球?”
“高中是校队。”季沉蛟帮忙收拾。
姜猛:“也是,喜欢足球。”
整理好球场,季沉蛟才说:“何凛是你姐姐?”
姜猛手上收纳筐应声坠落,他讶异地张张嘴,滴汗从眼角落下,“什?”
“别紧张,跟你核实下。”季沉蛟说:“你父母曾在铃兰香福利院丢弃过个女婴,福利院给她起名为夏笑笑,后来她被领养,改名何凛。三年前,却因为康万滨夺走她工作室,而绝望z.sha。”
姜猛脸色顿时变得煞白,重新拿起收纳筐,肩膀撞开季沉蛟,“不知道什何凛,也没有姐姐。父母只有个孩子。”
他大步向器材室走去,季沉蛟跟在后面,“你家在汛林市,也在汛林体育学院念大学,为什到夏榕市来找工作?”
姜猛:“想独立生活不行吗?”
“可查到,高考之后,你多次来到夏榕,在铃兰香福利院旧址徘徊,打听‘听障女孩’下落。”
姜猛肩膀僵,缓缓转过身,眼里是震惊和不信,“你们……”
季沉蛟:“现在你还要说,不知道何凛吗?”
安静片刻,姜猛脚踹开器材室挡路架子,坐在凳子上,“知道,但那又怎样?警官,当你得知你其实还有个姐姐,但姐姐被父母丢弃时,你难道不会好奇姐姐现在过得怎样?那时才十八岁,找她很奇怪吗?”
三年前,姜猛以体育生身份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,父母高兴坏,摆酒请客。半夜,当客人全都离开,姜猛看见父亲双手合十,醉醺醺地说着什“谢谢囡囡保佑”。
囡囡?谁是囡囡?姜猛记得很小时候生活在夏榕市,念小学时父母说夏榕生意不好做,举家搬到汛林市。家里只有他和父母,哪来囡囡。
在他追问之下,烂醉父亲道出曾经丢弃过个听障女婴事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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