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突破口,席晚等人顿时振奋。
“也就是说,唐红婷遇害当晚,刘玉纯很可能在现场。她要目击唐红婷被杀,要……她自己就是参与者?”连安巡也加入讨论,“不过刘玉纯是凶手可能性很低啊。她和唐红婷无交集,而且她不像是能动手人。”
沈栖说:“目击吧?鸡汤店二楼能看到下面发生事。”
“但当时全市都在关注这起案子,她为什没有告知警方?不仅是当时,直到现在,直到她遇害,她似乎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。”梁问弦说:“不合常理。”
席晚反驳:“觉得可以理解,刘玉纯性格内向,看到这种事,她肯定害怕啊。告诉警方,需要上庭作证,她不就,bao露吗?只有个被害人,以现在判死刑难度,基本不可能判死刑,到时候判个无期,加上减刑,出来报复怎办?”
梁问弦:“你说也有道理,但你忽略个问题,在刘玉纯认知里,也许杀人就该判死刑。她可能并不明白量刑原则。”
席晚:“你杠。”
梁问弦笑声,“正常讨论,是吧队长。”
季沉蛟之前直没说话,后背陷在椅背里,十指抵在起,“在两起案子确实有关系前提下,刘玉纯目击可能比亲自参与大。但是,刚在想,刘玉纯如果是个彻彻底底局外人,而凶手知道她存在,为什过十二年才灭口?”
派出所和重案队两处办公室齐安静。
沈栖好会儿才说:“凶手最近才发现刘玉纯?”
季沉蛟摇头,“就像个案子,它刚发生时最容易侦破,越久越难。凶手在十二年后发现有个目击者?概率太低。”
梁问弦赞同,“而且前面十二年都没无事发生,突然杀掉刘玉纯,不是让他更容易,bao露吗?”
沈栖抱头,“这……”
“你们认为刘玉纯是凶手?”安巡说:“有人为唐红婷报仇?”
季沉蛟没有下任何定论,只道:“记得当年调查报告里提过,凶手可能不止人。”
梁问弦清着嗓子,“来总结下,在两起案子有关联前提下,有如下可能。”
“第,刘玉纯目击唐红婷遇害,十二年后被灭口。”
“第二,刘玉纯是凶手,十二年后有人为唐红婷复仇。”
“第三,刘玉纯参与凶案,但是不是凶手存疑。被杀还是因为……内部灭口?”
沈栖倒吸口气,“想到斜阳路案子。甘鹏飞和辛易平不就是奔着内部灭口去?”
安巡哆嗦下,“不会真和记克有关吧?刘玉纯也是‘观察目标’?”
两起案子关联似乎又强些。季沉蛟站起,整整衬衣,“说不定还有别可能。先围绕唐红婷来查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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