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家中贫苦,没有年轻强壮男人撑腰。王叔新在家人纵容下侵犯辛易平,王家知道他们家穷,给钱事。她想过报警,但是年迈家人确实需要钱治病。她便像不少被王叔新侵犯过人样忍气吞声。
没想到是,她怀孕。得知自己怀傻子孩子,她无法接受,差点就打掉孩子。但最终没有舍得,孩子是无辜。
但随着肚子天天变大,她对王叔新恨越来越深,恨不得他去死。
王叔新智商虽然有问题,但大多数时候能与人完成基本交流。她以给他看看孩子为由,将他骗到废楼之上,告诉他,只要他敢跳下去,就立即把孩子生出来。
王叔新嘿嘿大笑,纵身跃,摔个稀巴烂。
她目睹他落下,除肩膀轻轻缩,没有别反应。
警方调查过她,但正在平兰县售卖瓷砖记克为她作证,说当时她正帮自己清点瓷砖。
这起案子因为缺乏证据,加上王叔新是个傻子,行为本无逻辑可言,最终被定性为z.sha。
“为什要帮?”辛易平问。
“犯罪不是你,是王叔新,还有维护王叔新那些人。”记克说:“你觉得你孩子无辜,在看来,你也是无辜。”
辛易平讶然许久,“那能为您做什?”
记克笑道:“做个好人。喜欢看到人们在帮助下改过自新,重新做人。”
辛易平似懂非懂,产下女儿后,按照记克所说来到夏榕市斜阳路,租下套房子。
城里很容易找工作,只要踏实肯干,就能养活自己和女儿。但当生活安稳下来,辛易平越发觉得自己就像只玻璃箱中蚂蚱,记克在玻璃箱外,拿着放大镜观察她举动。
对记克,她从最初感激变成畏惧。她开始思考记克目,真有那善良人吗?她身上背着人命,保护个杀人者,是否算善良?
记克似乎很享受观察她从个落魄罪人变成普通人过程。她却越发难以忍受。后来她甚至想,自己是唯个吗?这里是不是还藏着其他凶手?
几年前,就在她萌生搬家想法时,她与甘鹏飞打个照面,那眼,她没来由地想到,甘鹏飞可能是自己“同类”。之后,她下意识关注甘鹏飞,从别人口中得知,甘鹏飞打听过她。
她更加确定,甘鹏飞也是记克带来人。她以自己和甘鹏飞为蓝本,偷偷观察所有住在斜阳路人,发现黄勋同最不正常。
但她没有观察太久,她觉得再这样下去,自己会变成怪物,于是收拾行囊,不告而别。这些年她直留在夏榕市,这个城市有人知道她秘密,秘密便成为牢笼,将她束缚其中。她想离开,却不敢离开,因为如果发生什,她必须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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