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斜阳路。
她犯事时有孩子,孩子可能不大。她与记克没相处多久就离开,可见她比刘意祥等人更加在意秘密。
季沉蛟将记克所有遗物打包,记展站在门边战战兢兢地说:“爸他,他不会犯过什事吗?但是他辈子都很老实宽厚,对小辈也很有耐心。”
季沉蛟想说很多犯罪人格拥有者隐藏在寻常生活中,比普通人还要阳光开朗,谁规定老实宽厚长辈就定是好人?但看着记展满脸忧愁,季沉蛟把话咽下去,问:“他出差时带回来个女人,你有没印象?”
记展大惊,“父亲不是那样人!”
这看就是想歪,季沉蛟说:“不涉及个人作风,你父亲只是帮助过她,让她在夏榕市有个落脚地。”
记展擦掉冷汗,“没印象,他和邻居来往都不多,不可能带回什女人吧?绝对没有撒谎,不信你们可以问住在斜阳路人。”
记展确实没有撒谎,记克似乎很刻意掩饰自己与“观察对象”关系,在邻居们眼中,他们几乎是零交流。当初第起命案发生,重案队在斜阳路反复摸排,命案现场正是记克住过多年4-2,如果他与死者过从甚密,早就被重点调查。
所以斜阳路居民恐怕更看不到他带回某个女人。
记克笔记本已成为重要线索,曹可雄正在被送来夏榕市路上,况峰在国外,重案队手暂时伸不过去,目前处在警方监视下只剩下历宾宾。
梁问弦给他做问询时,他心理防线差点垮,回家魂不守舍地待天后,对往事和有人要杀自己恐惧让他焦虑万分,季沉蛟把从笔记本上复印下来内容放在他面前,他看过几行后,脸色大变,再也装不下去,“黄勋同不是打死!要怪就怪甘鹏飞!他是老大!们都得听他!”
十七年前,历宾宾这样初中都没念完,没什本事乡镇青年,最好出路就是出去当建筑工。历宾宾跟着同乡几位大哥离乡背井,起初只和老乡交往,后来遇到况峰,又接连认识甘鹏飞等人,年纪相仿加上臭味相投,很快成为异乡小团体。
中途有个叫黄勋同人加入,历宾宾不喜欢他,觉得他身上担子太重,苦大仇深,看着不舒服。但甘鹏飞把人留下来,以欺负黄勋同为乐。
也许任何团队中都需要这样个“冤种”,历宾宾也渐渐找到在黄勋同身上撒气乐趣。
来到路长县之前,他们团队有十来人,很松散,有起干个项目,拿到钱就找别活。甘鹏飞接到王老板活,不需要那多人,于是只点六个人,没挑力气最大,反倒挑白斩鸡样黄勋同。
在路长县,欺辱变本加厉,黄勋同逆来顺受,居然还交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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