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分内之事。”
季沉蛟点点头,“聪明才智哑火。”
刚才他就是随便说,黄勋同案扑朔迷离,处处蹊跷,若凌猎被嫁祸,那凌猎本身就是局外人,所知不会比警方更多,而若凌猎正是凶手,那无疑凌猎伪装得很完美,此时更是不会泄露丝毫线索。
“再问个问题。”季沉蛟说:“你为什不断换工作?你真只是为生计当货车司机?要是在西桥街送个月货,不定知道老房天然气管道问题。”
凌猎:“上次说,去月亮花是馋酱肉包子,你不信。那这次说,送货是想体验送货感觉,随便看看西桥街那种工厂老街生活,你恐怕也不信。”
季沉蛟蹙眉。凌猎这样人,他当真没有见过,看似无所有,但好像又十分富足,天底下切对凌猎来讲都能用来玩乐。送货、当志愿者、加入腰鼓队,那不是营生,是游戏。
凌猎眯眼,“季队长,你知道怎才能以最快速度融入座城市吗?”
季沉蛟:“嗯?”
“当货车司机。车上货能让你名正言顺地去所有犄角旮旯,你出现在哪里都是正当。”凌猎毫无阴霾地笑笑,“但是很辛苦,于是没干多久就辞职。夜晚骑车溜达也不错,可惜被人盯上嫁祸。”
季沉蛟哼声,“你倒是轻松。”
凌猎见季沉蛟起身,问:“你去哪?”
季沉蛟头也没回,“去做刑警分内之事。”
“哎季队长,这次算不算立功?”
季沉蛟驻足,“感谢支持警方工作。”
“口头感谢不算。”
季沉蛟转过来,“想要什感谢?”
“在车上就说。”凌猎笑嘻嘻,“请吃鸡翅,就市局外面那家。”
“行,改天。”
黄勋同案陷入僵局,重案队将黄勋同社会关系查个遍,沈栖在拿到许可后详查他账户,都找不出个可疑人。他于十五年前来到夏榕市,直生活在斜阳路,再没有离开过夏榕市。但夏榕市已经查无可查,季沉蛟与梁问弦商量番,打算即刻前往黄勋同家乡,隔壁铁河市围屯镇。
“能带上吗?”凌猎双手抓着脖子上“伊丽莎白圈”,“已经准备好。”
季沉蛟上下打量他,衣服换身,灰色长袖长裤运动套装,裤缝上还有两条荧光色竖条,背着包,不算那个“伊丽莎白圈”话,还算看得过去。
说起来,他哪儿找来这个圈,还是粉底小红花?
“请席晚女士帮买,席晚女士大气。”凌猎跟棒读主播似,“现在们可以走吗?”
季沉蛟呛他,“走什走?是去查案。”
凌猎指着自己,“可是被你们监视嫌疑人。”
“你也知道你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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