眩晕过后,他忙从周椋怀里爬出来。
周椋半趴在地上,看不到面色,身体蜷缩极不舒服样子。
许灼吓得嘴唇哆嗦——
“周椋?!你没事吧?周椋,你还好吗?啊?”
跟拍摄影小哥也跟心慌,想过来看看,但自己是个半吊子,只能眼睁睁路过二人。
叫半天周椋也没反应,许灼脸都白,“你怎?周椋,和说说话,你千万不能有事,你要有事就……”
“你就怎样?”周椋咳嗽两声,翻过面,直直地看着他。
许灼见他没事人样子,松口气,下瞬又有些火大,抓起旁边雪扔周椋脸上,“你这人没事不会吭声吗?吓死!”
尤觉不解气,把手套脱,抓雪揉团砸过去,“你真是!你真是烦死!”
周椋抓住他手腕,苦涩道:“脚之前做过手术,刚才那下撞在旧伤上,疼得半天说不出话,真。”
许灼气归气,“你真没事吧?别逞强。”
他想起周椋曾经腿上确实有道伤疤。
周椋从地上爬起来,在他面前活动下四肢,“你看,真没事,摔多,自然就知道怎摔能最大程度地避免伤害。”
许灼给他前前后后地敲个遍,确认没有什问题,方才彻底放下心,在终点处遇到那个莽莽撞撞新手,忙不迭给他们疯狂道歉。
素来好脾气许灼板着张脸,给人严肃地教育通。
周椋直在旁边看着他,未置词。
许灼说好多话,嗓子都说干,这才注意到周椋那灼热目光,“你看做什。”
周椋本正经地说着过分话,“今天发现你还挺关心。”
许灼呵呵笑两声,不好意思地推着他背,转移话题,“坐缆车,们去坐缆车!”
滑雪场缆车是露天式,就个杠杆拴着游客腰部,全身都和大自然接触。
许灼新奇地在缆车上晃晃腿。
跟拍摄影小哥比他们早坐辆缆车,原计划是转过头来拍他们两个,但上车后小哥怕,牢牢地抓住杠杆,头都不敢回。
昨天大雨,今天放晴,郊区夜空甚至能看到星星。
许灼看看身边人,心下片宁静。
周椋眼尾放松,看上去也很享受这个时刻,然而他不得不和许灼说下下缆车要领。
很多学过阵子滑雪人都不定能平稳地下缆车,不仅是因为缆车给个推力,而且要立马离开现场,给后面下缆车人腾位置。
许灼揉额角,“这麻烦啊。”
周椋这才发现他冻得通红手背,“手套呢?”
许灼愣下,掏掏荷包,“坏,刚才取下来时候忘记带上,会儿回去拿吧。”
他忽然坏笑下,把这冻得不行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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