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母亲自己就不会因此去世。”梁秉俊长叹声。
“那们现在来说这些还有什意义呢?”夏践石不耐烦,他急着回去看女儿,每次探视时间是有限。
“母亲说,她在天上会保佑您女儿……”梁秉俊在他身后说。
“谢谢。”夏践石头也不回地走。
梁秉俊意犹未尽。他很想同谁说点什,在这种特别时刻。虽然早就知道有这天,他和母亲无数次地讨论过,虽然做好充分准备,当这刻真实到来时刻,他还是感到巨大悲伤失落。他缓缓地走着,他就要走出医院大门。大门外,是沸腾人群,没有人知道个名叫梁王氏老人过世,她曾经那样受尽苦难。梁秉俊闭上眼睛,有两颗蕴含很久雨滴,从天上落下。
“你好!”突然,有人拍拍他肩膀。
梁秉俊睁开眼睛,是魏晓日。
“不知道……对你说什好。在这种时刻。”魏晓日说。
“什都不说。就好。
魏晓日就什都不说,陪梁秉俊站着。
两个男人,默默地站着,言不发。很久很久,直到梁秉俊脸上雨滴被风干。他递过张名片,挥挥手说:“魏医生,以后,你若是有什不顺心事,就找。咱们块喝酒,聊聊。
魏晓日看眼名片,那上面写着——古生物学家。
回到病房,薄护士正在给早早量体温。女孩怯怯地看着爸爸,好像自己犯大过错。
“爸爸,觉得冷……”早早牙齿打着抖说。
“好孩子。是爸爸不好,没想出好办法把你病早些治好……”夏践石痛苦地说。
“嗨!没什谁好谁不好。依说,谁都没过错。得病,就好好治。想那多干什!”薄香萍假装不耐烦地说。
这当然是不很礼貌事,但任他们凄凄惨惨地说下去,于病情更不利。
薄护士抽出孩子腋下体温表,水银柱窜得老高。这孩子发高烧。
“发烧吗?”早早问。住院人都对自己疾病极为关注。早早虽说是孩子,也养成高度警觉。
“有点。”薄护士故意轻描淡写地说。你不可能骗她,久住院人,你是骗不过。来点真真假假虚实结合还比较可行。
“多少度?”女孩子不是好骗。
“低烧。”薄护士很不耐烦地说。那口气使人没法再次发问。
早早疲倦地闭眼睛。薄护士端着治疗盘走出病房。
夏践石快步赶出来。
“护士,求求您,对说实话,早早烧得怎样?”夏践石喘着粗气问。
“高烧。”薄护士说。
“怎会这样?!”夏践石握起拳头,好像要同谁拼场。
“病到这个时候,就会这样。出现高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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