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门上,眼睛兔子似地充着血。
来人是夏早早父亲夏践石。
“早早在急救室,现在还不要紧。医生怀疑她得种原因不清贫血症,正在查。”
卜绣文对丈夫说。
魏医生对面前这个危难中女人,产生些许敬意。在悲痛震惊时刻,她对丈夫描述孩子病情,居然能这简练而清晰,层次分明。
“您去看看孩子吧。想同您丈夫谈谈。”魏医生说。虽然面前这个女人抵御灾难能力不错,但是有关病人以后问题,按照常规,医生都是和家属中男性交底。
在传统认识里,男人神经比较粗壮有力。
在场人都意识到即将进行谈话严峻性。“不不不!”夏践石连说三个“不”字,缩起肚子连连后退,好像有只看不见大球,正向他胸口撞来。退到无路可退,他抵着墙壁说:“还是去看孩子吧。只想见孩子。有什,您跟夫人谈吧,她拿主意没错……你们说吧,走。去看孩子……”
夏践石说着,弓着身躯向门口急速地运动,生怕谁把他强行留在屋里。
偌大医生办公室又剩下卜绣文和魏晓日两个人,两个人眼睛干涩地对视着,时无言。
魏晓日明白,关于病人夏早早,今后要同这家女主人长期打交道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