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工作忙,没领她去过。后来有时空闲,要带她去玩,她反倒说妈不去,就在家看看功课。可是她也并不读书,只是在床上躺着……真该死,这就是有病啊,这个粗心妈妈啊……”卜绣文用只手狠掐另只手。要不是当着人,她也许会抽自己个嘴巴。
“这个情况大约有多长时间?”魏医生追问。
“大约有半年。医生,孩子病好治吗?”卜绣文眼巴巴地问。
魏医生知道面前这位病人家属,已经从反应第个阶段顺利地进入到第二个阶段,甚至第三个阶段。她已无法否认自己亲人有病,在愤怒抱怨之后,现在该开始考虑怎样治疗问题。使他略微有点惊异是,这个女人走过这些过程速度很快。
当然,并不排除她情绪出现反复可能。
“贫血诊断是毫无疑义。”魏医生收起化验单。
“您女儿夏早早红血球数量只相当于正常人三分之,这是十分危险……”
魏医生字斟句酌地说,他不想吓着面前这位母亲,但必须把严酷现实说清楚。
“可是……早早今天还在上学啊……”卜绣文无力地呻吟着。想到她小女儿,不知有多长时间,忍受着痛苦和无力折磨,她就心如刀绞。
“是啊,您女儿很顽强。”魏医生由衷地说。
“早早,你为什这样能忍啊?你叫痛叫累,妈妈就可以早些发现你有病……”
卜绣文放声痛哭。
魏医生从白大衣口袋里,拿出块洁白纱布,递给人绣文说:“请克制下。
眼泪回家去流吧。还有几个相关问题问您。您和夏早早父亲家旅里,有过类似病人吗?“
卜绣文用纱布胡乱地擦着眼睛,睫毛上挂着纱布丝,问:“您说类似病是指什呢?晕倒?还是没力气?”
“不。不是这些。这些都是症状,不是某种疾病所特有。指是贫血。特别是……难以治愈……贫血症?”
魏医生谨慎地挑选者词汇,既说清医学严酷性,又不致太吓着当事人。
“没有。早早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虽说都去世,可都是得心脏病脑溢血这些清清白白病去世。从来没有人得过这种怪病。”卜绣文急切地摇头,好像这样就能把笼罩在头上阴影赶走。
“好。再问个问题。夏早早是否易患感冒?”
“是!有。衣服穿得好好,点也没受凉,她就发起烧来,烧得可吓人啦……”
卜绣文边回忆边恐惧地说。魏医生飞快地记录着。正说到这里,门突然被猛地撞开,个高大男人闯进来。“早早在哪里?在哪里?”他已经花白头发,绺绺贴在宽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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