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要心生不忍。正笑着却看见贺思慕目光顺着他衣领往下看去,她伸出手去拉他衣襟,那冰冷指尖触碰到他胸口皮肤时,冷得他战栗下。
“你上次伤好得怎样?看看。”贺思慕说着已经把他衣襟拉开大半,露出他伤痕交错皮肤,上次他伤在腹部,她点儿也不避讳地继续往下脱。
段胥虽早已习惯她不拘纲常,但此刻也握住她手,笑着含蓄地说:“殿下,荒郊野外,您在这里脱衣服不合适罢。”
贺思慕抬眼看他,他便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个人在河边散步自言自语也就罢,走着走着竟然衣服就自己落下来,要是叫人看见,也太不成体统罢?而且都两个月过去,伤早就好。”
说罢他便抬起头来笑意盈盈地看着她,贺思慕望着这个少年眼里星河灿烂,便挑眉笑,在他被她扯开衣服因而袒露白皙锁骨处落下吻,掌下身子又是颤。
“也是,们段狐狸身体不能叫旁人看去。伤真都好?还会疼?”
段胥将自己衣服重新整理好,边理边说:“好,早就不疼,你之后带来药管用得很。那些都是什名贵药,是不是让你好生破费?”
“你知道就好,多爱惜自己少受点伤罢,别仗着自己年轻瞎折腾。”贺思慕轻轻拍他脸,段胥顺从地让她拍着,眼神认真地望着她问道:“听说禾枷风夷离开南都,鬼界发生什事吗?”
贺思慕动作顿顿,她偏过头笑起来道:“这次就是来跟你说这件事儿,晏柯前些日子行刺夺鬼王灯不成,索性反,他带着四个殿主同起兵,最近鬼界将有场大混战。为防止混乱波及人间,天下几乎所有修士法师都出动,风夷是当时最强术士,自然要回星卿宫。”
段胥疑惑地眯起眼睛,道:“晏柯?那个……爱慕你右丞?”
“是。”
贺思慕回答得很坦然又平静,段胥见她似乎是意料之中,便也不再多问,只是说:“所以你是想要告诉,你之后会非常忙,可能会很少来找?”
“嗯,是这样。”
“唉……你们鬼界纷乱要多久?不会要……十几或几十年吧?”
贺思慕噗嗤声笑出来,她道:“这个也要看情况,短几年也有,长几十年也有。”
“那你要多久?”
“啊……”贺思慕卖着关子,停顿片刻便笑道:“半年罢。”
段胥明显松口气,她既然这说那就应该是早有准备,不会出什意外。他有些遗憾道:“半年啊,那洛州花期你要错过。”
“嗯?”
“洛州牡丹花是最出名,原本想着明年春日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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