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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胥把灯点上,叹道养弟弟点儿也不贴心,他还受着伤呢也不知道帮着包扎下就这走。边笑嘻嘻地把伤药和纱布推到贺思慕面前,说道:“鬼王殿下来得正好,劳烦您帮帮。”
贺思慕冷笑声,把他推到床上坐下,驾轻就熟地解开他衣服,拿起纱布和伤药给他清理伤口。边清理边说:“要是他真没有控制住伤到你要害,你要怎办?”
“不会,命里逢凶化吉,而且知道令秋他……嘶,疼!思慕你轻点儿!”段胥吸着气讨饶。
贺思慕抬眼看他,道:“你这个爱搏命陋习这些年竟然点儿改变也没有。上次潜入敌营也是,段小狐狸,说过遇到危险要叫,你都忘?”
段胥手覆在她手上,认真地眨着眼睛道:“你就这担心?”
贺思慕轻轻笑,她靠近段胥看着他眼睛,慢慢说道:“别装可怜糊弄。除此之外,还想问问你,你身体怎?”
段胥眸光闪闪,他无辜道:“什怎?”
“你为什会输给韩令秋?”
“他进步退步嘛,而且让着他。”
“段、舜、息。”贺思慕威胁性地喊着他名字,她没有耐心再与他绕圈子,径直戳破他不想说出原因:“你五感衰退。”
段胥不由地攥紧床铺,他心知瞒不过贺思慕便坦然道:“是有点。”
“从什时候开始?”
“就……也不记得。也不严重,原本五感就比常人敏感很多,稍微衰退点也只是和大家样。更何况现在为军统帅,原本也不打算再仗着武功去做些剑走偏锋事情,这样就更没有什影响。”段胥说得轻描淡写。
贺思慕怀疑地看着段胥,半晌才转过目光,说道:“你之间结咒终究有损于你身体。”
段胥看不见她表情,但是从她语气里听出她此刻情绪起伏,立刻抱住她腰宽慰道:“们认识头年就换三次,之后三年才换五次,够少。思慕,人原本就是要老,身上所有感官都会跟着衰退,这很正常。你现在就嫌弃,以后老可怎办?以色侍人,色弛而爱衰啊……”
贺思慕把把他扑在床上,军营床硬得很,段胥喊着疼,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眯起眼睛道:“你知道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段胥望着她片刻,然后笑出声来。
“你要跟个伤患吵架?”
贺思慕揉揉额角,她指着段胥逼问道:“你身体真没有问题?”
“没有,没有啦。你不要担心。话说回来,你最近时不时来找,鬼界不忙?”
贺思慕沉默片刻,她个翻身躺在段胥身边,头枕着他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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