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韩令秋冲撞主帅故而受罚说辞。
沉英之前四个月受韩令秋很多关照,眼见着韩令秋回来整个人都不样,阴沉沉言不发。韩令秋和段胥之前气氛也非常奇怪,心里早就犯嘀咕,此刻听到段胥提起韩令秋不由得个激灵,心说三哥终于提起这茬,急不可耐道:“还是老样子……整天不说话,跟他聊天他也不回应。三哥,韩大哥到底是怎?”
段胥长叹声,笑道:“你叫他大哥,叫三哥,这辈分被你凭空喊小。”
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伸懒腰,道:“走,们去看看他,既然他自己想不清楚就帮他想清楚。”
沉英纳闷地跟着段胥路到监狱,段胥背着手闲庭信步走到栏杆前,转过身看着角落那个头发散乱,神情阴郁人。半个月过去韩令秋身上伤已经愈合得差不多,但是心上伤显然仍未痊愈。他和之前那个认真、诚恳又简单韩令秋判若两人,仿佛有别人灵魂被塞进这个身体里。
不过他遭遇也差不多是这样。
天知晓为苍神奋战少年不能接受大梁将军韩令秋。
保家卫国韩令秋也不能接受天知晓满手鲜血滥杀无辜少年。
他有两段截然相反,互相为敌过往。如今那些他在天知晓受到教育,曾经笃信信念又回到他脑子里。他曾经信誓旦旦地说不论过去如何他只是大梁韩令秋,如今看来这只是美好而厢情愿幻想。
段胥打开门锁,门锁打开声音在空阔牢房里回响,他边开锁边唤道:“韩令秋。”
韩令秋目光蓦然转向他,目光里含着警惕和恨意,他冷冷地说道:“别叫这个名字。”
“怎,这个名字又不是给你起,你现在还怪起来不成?”段胥走到韩令秋面前,他俯下身去望着韩令秋,笑道:“你要记得,你还掐过脖子。在那样场面下你对动手,可以视作背叛。”
韩令秋眸光动动,继而冷笑声说:“背叛?这不是你拿手好戏。”
段胥直起身来,他摩挲着手里钥匙低眸看着韩令秋片刻,继而说道:“你用这样语气对你主帅说话,看来是完全不想做韩令秋啊。你已经决定回丹支?”
韩令秋却咬着牙,言不发。
“令秋,要不要再和来场暝试?”段胥这样说道,不出意外地看见韩令秋惊诧目光,他补充道:“暝试便是你死活,如果你赢,可以杀死。”
午后云州草场上,浅浅湖泊上波光粼粼地映着明媚温暖阳光,青色草长得很高,能够淹没人脚踝。此时无风,切安好。
段胥和韩令秋两个人遥遥相对站在阳光下湖泊边,两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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