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长歪啦!”
段胥笑而不语。
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代兄弟姊妹只剩下他和段静元缘故,静元和他非常亲近。段胥离开南都时她还小,她对他没什印象。后来她去岱州探望祖母,回来就不停地念叨她三哥,说她三哥是全天下最好男孩子,将来她要嫁就嫁三哥这样人。
段胥回到南都后,花好大功夫才打破她这种美好幻想,让她念叨话从“要嫁给三哥这样人”变成“三哥是个大骗子”。虽然她天天与他斗嘴,但是在外却是非常维护他,容不得别人说他句不好。
段静元看看段胥手中拿着卷轴,说道:“三哥,你真要娶妻吗?”
段胥目光也落在卷轴上,道:“或许罢。”
“也是,你最听爹话。爹让你考科举就考科举,安排你去做给事中你就去,如今要你卸军职回来你也答应。成亲这事儿……你不会也是父亲挑谁就是谁罢?这可是生大事!”段静元唠唠叨叨地说着,她目光飘向远处个木屋顶,道:“这事儿该是娘帮你看,不过……”
从段胥回府到现在已经好几个时辰,娘都还没有现身。段静元自觉失言,又赶忙解释道:“娘吃斋惯,闻不得荤腥才没来和们起吃饭,原本说你下午才到,她今天上午都在闭门诵经,不让打扰……”
段胥神色不变,他语气轻松道:“静元,你是在怕什?”
段静元心说怕什,还不是你和娘直都不亲近,怕你们之前再生嫌隙嘛。
段胥仿佛是看出她忧虑,大大方方道:“正准备去佛堂探望娘呢,不要担心。”
他将画卷递给段静元,说让她先帮他看看。接着便唤来沉英,让他陪自己去后院佛堂见母亲。
方才他已经向家里人介绍他这位义弟,并说明沉英之后要在府里生活。因为他此前不喜欢有人跟从,身边个贴身侍从也没有,听他说要把沉英带在身边,家人们都有些意外。
大嫂表现得最开心,她说家中人丁不旺,以期个人读书孤单,沉英来正好可以做个伴。以期嚷嚷着既然小叔父收沉英做弟弟,他岂不是也要叫沉英叔父?但沉英岁数比段以期还小几岁,段以期自然是不干,闹好会儿终究是说定他可以直接叫沉英名字。
段静元端详沉英许久,便直言不讳地对自己三哥说道:“三哥,你这义弟有点土气。”
顿顿,她便自信道:“你交给调教,不出年便叫他变成南都贵公子。”
段胥摆摆手说道:“他以后还要跟上战场呢,你别把他搞得跟南都那帮纨绔似。”
这话成功收获段静元个白眼。
或许就是他这句“上战场”引起父亲注意,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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