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孤独……以后们要保护你,就像你保护那样……你不要死……”
总是保护别人人,是很孤独。
——终有天,你会像你父亲样,维系鬼和人之间平衡,来保护这个世间。
贺思慕怔怔,她微微低下眼眸,继而无奈地笑起来,胸膛震颤不已嘴角又溢出血来,滴滴落在焦土之中。
她把鬼王灯玉坠放在沉英手中,轻声说道:“你拿着它。”
她慢慢站起来,转身淡淡看向乔燕和明风道长,握住贯穿身体利刃,手顿然后流畅地拔出来。
她明明能感觉到疼痛,此刻却像是无所觉般。算是因祸得福,这些折损法力灵器对她并没有什实质影响,因为她此时也没什法力好折损。
“想杀,要找到命门,要掌控鬼王灯烧死。你们力量都不足以驾驭鬼王灯,甚至需要借凡人手从身上取它,那就只剩第种方法。”
贺思慕轻轻地拍着沉英肩膀,说道:“你拿着鬼王灯,人鬼都不能伤你,你去找段胥。”
“小小姐姐……”
“绝不要把鬼王灯给任何其他人,快去!”
沉英满面泪痕,他捧着那玉坠,看这圈人遍,似乎知道自己只会拖累贺思慕,咬咬牙攥着玉坠后退两步,飞奔走。
立刻有几个黑影跟上沉英,剩余仍然虎视眈眈地看向贺思慕。
贺思慕已经把刚刚插在身体里那些利刃根根拔出丢在地上,月上中天,大地光芒皎洁。她站在圆月之下,微微笑指着头顶天空:“今天太阳升起之前,你们尽可以将千刀万剐,刺穿身上每寸皮肤来寻找命门。不过若太阳升起恢复法力时候,你们不幸仍然没有找到,那便等着被灰飞烟灭罢。”
乔燕明风道长脸色苍白,又暗暗露出凶狠神色。
段胥是在天光破晓之时赶回朔州府城。那时沉英浑身是血地坐在门口台阶上,只握着个染血散发蓝光玉坠,咬着牙关无论谁说话都不回答,只当段胥走进来时他才回魂似,跑到段胥面前喊道:“救救姐姐,救救小小姐姐!”
段胥原本已经听说府城内发生事情,见到那染血玉坠更是脸色变,带着沉英便策马向城外奔去,终究在片被鲜血浸透,落满乌鸦焦土间找到贺思慕。
她安静盘腿坐在地上,再次陷入沉睡乔燕身体枕着她腿躺在地上,她们身上也安静地站着几只乌鸦。周围堆积大量焚烧留下来灰烬,也不知来源于多少曾经活着身躯。
贺思慕衣服已经没有处是完好,完全被染成红色,她身体也没有处是完好,从指尖直到脸颊布满无数砍伤与贯穿伤。
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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