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象很少会出现在他身上,但此刻他这形容——这树风、这荡起枝条——好像他心。
齐向然把另外枚戒指放到他掌心。江纵会意,顺势捉住他手,将那小小指环沿着他左手无名指往上推,到底时候齐向然正要笑着说话,江纵忽然将他压到护栏上,捏住他下巴,低头吻下去。
舌尖粗,bao地抵开不设防齿关,齐向然睁大眼,“呜呜”叫着,试图找到点主动权,却在江纵强硬攫取下连连溃败。无人之境、火辣热吻,连风都像有温度,吻、或者说啃咬,从唇边延烧,路从下颌到颈侧,眼看江纵手就要揉到不该揉地方,齐向然叫停。
“可以啊。”他攀住江纵,在他脸上啄下,有些抑制不住兴奋,“要玩儿野也看看天气,在这儿不得冷死。”
江纵用额头抵住他,粗重喘气混在风里,难得他有如此情绪外露时候,齐向然想要调侃两句,张嘴却听见他说:“套牢。”
江纵收紧捞着齐向然腰手,睫毛竟然在轻颤,他专注地盯着齐向然,像盯在夜里发光珍宝。片刻后,他笑声:“不是早就套牢吗?”
齐向然心脏像个什活物似蹦跳起来,他把下巴搁到江纵肩上,有些迷醉在这个怀抱里,跟江纵在起,亲吻、拥抱,哪怕只是说几句话,听他呼吸心跳,他都觉得舒服极。
好半晌,他轻轻说:“把户口本护照都拿出来。”
江纵逗他:“上齐铭家户口啊?”
齐向然哼笑声:“上老王八蛋户口。”
淡笑着,掀起齐向然衣角,江纵揉上他窄劲腰肢,有些沉迷地摩挲着。过会儿,又听见齐向然问:“你不问跟他们说什?”
“说什?”
齐向然冥迷地半睁着眼,看不远处树影晃动:“跟他们道歉。”
就算不跳出这场无法找出罪魁祸首命运转盘,不以第三方视角来看,齐向然也明白,自己做错。
跟这世界上千千万个因为工作而忽略家庭父母样,齐正荣夫妇或许不是不爱孩子,只是方法用得不对。人非完人,连个普通人都很难维持工作和生活平衡,遑论他俩这种大公司老板。
而向玲在齐向然十八岁生日那晚说出来话,不过是时情绪发泄,不代表她在那瞬间就完全抛弃对齐向然感情。这些齐向然都明白,但他也并不为年少时冲动感到后悔,如果再来次,他百分百还会做出同样选择。但现在他想通,想通那就认错,向被自己伤害过人认错,也是理所当然,只是人和人关系就是这样,旦有裂痕,再怎修复,中间也始终都像隔层。
江纵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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