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学校那些饭哪有家里香。”
“是啊,外头饭哪儿有家里香。”江惜不客气地夹菜吃,又朝于俊兰抬下巴,“俊兰啊,你说是吧?”
于俊兰有些懵,他见势头不对,装晚上透明人,不知道这会儿怎话题又丢到他身上来,偷偷看眼江纵,抓着筷子嗯嗯啊啊,想避开东引祸水。
“要吃饭就好好吃饭。”江纵淡淡看江惜眼,“不想吃饭你可以回去。”
“哟,这人谁啊?”江惜睁大眼,佯作吃惊,“见面招呼都不打个,还以为不认识呢?”
“好小惜,”向玲拦她话,“你哥哥也难得回来趟。”
“怎不知道还有个哥哥?”看起来江惜今晚是不准备罢休,“只知道有个混蛋三四年对家里头不闻不问,自己妈生病也不知道回来看眼,这能算是哥哥吗?”
江纵没什表情地看向她,似乎任她说什,他都无动于衷。江惜冷哼声,瞥眼齐向然,抬着下巴:“这又是哪位稀客啊?怎看着有点眼熟?”
那张和江纵不怎相似脸上露出几分讥讽,不依不饶地说:“老混蛋带出来小混蛋,这叫什——上梁不正下梁歪,好不学,混账事儿倒是学得样样精通,嘿还就不明白,读这多年书,那良心都读狗肚子里去啦?要说,有骨气走就别回来,还在这舔着脸吃什饭呐……”
“江惜。”江纵筷子重重搁,那双劲眼沉静得像寒潭,语气也是冷,话却说得不急,“读这多年书,分寸两个字是不是还没有学会写?”
江惜“哈”声,往后靠在椅背上,手指在餐桌点点,挑衅地嗤笑:“巧,字典上两万个字都会写,就是不会写‘分寸’!”
看得出来,江惜是铁心地想要找茬,又或者这不是找茬,而是积蓄已久爆发。她这模样跟小时候和齐向然斗嘴时候没有半点区别,句句夹枪带棒、不,句句拿刀动杖。
要换成从前,齐向然早在她开口第句就跟她打起嘴仗,绝没有耐心听她机关枪样说完这大堆。而现在他只是扫眼桌上人表情,铁青脸、皱着眉脸、震惊脸,然后再看向江惜,牵起嘴角淡笑下:“那你继续说。”齐向然早放下筷子,他感到很平静,种已经麻木平静,“想骂就骂,不要带上纵哥。”
“行,你俩从小就不对付,怎长大点儿没变。”齐正荣敲敲桌子,他这眉头晚上就没松过几次,“小惜你也少说两句,好不容易大家起吃个饭。”
江惜似乎根本没把齐正荣话听进去,只直直盯着齐向然,那眼神里有太多东西,轻蔑、讨厌、还有妒忌,这是会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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