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褪。那种不真实朦胧感,像微醺梦样。
当然在清醒时候听到“狗崽儿”几个字,无论如何都会有种不自在羞耻感。
“刚才是他给你打电话?”齐向然把牙刷放进嘴里,赶紧转移话题,埋头要挤到镜子前。
江纵看眼齐向然红透耳根,把位置让给他:“找问点事,想顺便晚上起吃个饭,给推。”
“你整天业务这多啊……”齐向然口齿不清地咕哝,“这两天不是周末嘛……”
“你朋友约见面,大概是想问前天晚上那场火,正好去跟他聊聊之前那个案子。”江纵往外走,“有他女朋友谅解书,从现在掌握情况来看,这个案子针对正当防卫进行辩护是没什问题。”
闻言,齐向然精神下好不少,刷完牙出去,江纵刚好从保温箱端出来他上午烤蛋挞培根卷,切好放到齐向然面前,又到酒柜挑款葡萄汁佐餐,“家里这几天没买菜,随便吃点。”
对嘴上这口,齐向然早不挑,他脚后跟蹬着吧台椅踏板,有些激动地问:“判正当防卫话是不是当场无罪释放?”
“不出意外,是这样。但也不是现在,得等法院判决下来。”
齐向然难掩兴奋,能是这个结局,那真是再好不过。他捏着叉子在碟子里戳来戳去,没吃两口,又抬头问:“待会儿能跟你起去吗?”齐向然高兴时候眼睛总会发光似,“有件事想问问他。”
“什事?”江纵站在旁,抱着双臂斜靠在桌边,看他亮晶晶眼睛,竟然也有些忍不住跟着他高兴感觉。
想想,齐向然坦诚地说:“倪辉那个小院儿,原来户主跟妈个姓。”他顿顿,“严彭彭他们家就在隔壁,他应该能知道点什吧。”
江纵“嗯”声,表示知道,但齐向然肯定是没法进看守所,只有作为严彭彭此案律师江纵能去看他代为转达。
“别想,”江纵说,“赶紧吃换衣服。”
齐向然喝大口葡萄汁,不以为意地问:“不是不能去?”
“你是不能去看守所,但是你得跟出门。”江纵问,“不然推陈似青约做什?”
齐向然似懂非懂地抬头望着他,嘴因为这个动作,无意识微微张开,唇角还有吃东西沾到碎屑。这模样真是呆极,江纵伸手把他唇边抹干净,又挠挠他下巴,过几秒,暧昧地,淡淡笑下。
他微微俯身,在齐向然耳边低声问:“恋爱第天,难道不该约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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