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无意地问
句：“
妈比你小五六岁吧？”
“放屁！明明比……”芳姐下意识反驳，说到
半却卡壳，她转头看向齐向然，眼睛震惊地瞪大。
齐向然见她这反应，心里竟然没有点波澜。芳姐果然是知道
，或者有种可能，她和倪辉从年轻时候就已经相识，不然为什
隔壁院子那多妓女，只有芳姐个人会出入倪辉地方，只有她对齐向然有关心。
他以前从不过问芳姐过去，但今天他问，算得上唐突僭越：“芳姐，你年轻时候是做什？”
芳姐皱下眉，不过很快又舒展开，扯扯嘴角，然后浮上个僵硬笑。她有张风韵犹存脸，但这种表情让她看上去不大好看：“能做什？擦桌子洗碗倒垃圾，什都没干这个来钱快。”
齐向然点点头，沉吟片刻，又问：“你和倪辉直都认识？”
“是。”芳姐将视线投到天边，对面厂房又开始排烟，“但那时候跟他不熟……后来辉哥帮很多。”
“所以你定认识妈。”这句是肯定句。
“怎想起问这个？”芳姐有些奇怪地问，“这久你从来没问过，以为……”
“以为看不起这个妈？”齐向然沉默瞬，“或许吧。”然后他轻松地笑声，“可又比她好得多少呢？”
“你妈……”芳姐犹豫会儿，“你妈比大，大个五六岁吧。其实和她也不是很熟，就是认识而已。”她顿顿，“你跟她长得很像。”
这话崔父也说过。到底有多像呢，齐向然很好奇，但奇怪是他却没有点想向他们要照片冲动，二十多年，就算有照片，也大概早就不知踪迹吧。
“她那个时候，怀到底是谁儿子，”齐向然盯着她眼睛，“你知道吗？”
芳姐露出点疑惑，她显然没转过弯，不理解齐向然这个问题是什意思：“什那个时候……她就只生你个啊。”
于是齐向然立刻明白，芳姐恐怕那时候跟他们真不熟，关于他身世，她知之甚少。
齐向然摸摸兜里烟盒，有些焦躁地拧起眉头，余光瞥见江纵渐渐向他走近身影。他问出最后个问题：“她叫什名字？”
“真名不清楚，那时候们都不叫真名。”芳姐摇摇头，又说，“不过，听到过辉哥叫她……小凤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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