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在问他——这就是你要学东西?
齐向然冷眼看到这里,忽然“扑哧”笑,酒杯往桌上磕,发出不轻不重声响,“喂,哥们儿,人家是个直,你就是屁股扭出花儿来他也硬不。”
“直啊……”那人蹙起眉,有些意外,有些失望,低声嘟囔着,“直来这儿干嘛啊,还以为终于来个天菜。”
他起身想离开,又不大甘心,拿起桌上另杯酒,往江纵嘴边凑:“那跟碰个杯总行吧,相见就是有缘……”
话没说完,这人惊呼声,似乎是往前凑时候被什东西绊下,手上没拿稳杯子,偏全撒在江纵衣服上,他似乎也没想到,呆愣地望着江纵:“靠……、不是故意……”
江纵低头看眼身上,只是皱下眉,那人反应过来,赶紧狂抽餐巾纸想要替江纵擦拭。江纵把他手挡住,起身时候不带表情地看齐向然眼:“去洗手间。”
齐向然仰着脸对他眨眨眼睛,那里头有点顽劣光。
洗手间在楼另边,江纵带着身滴滴答答酒渍,下意识要避开人,路上却不知道有多少往上凑,到舞池边缘,甚至有几个大胆趁人多摸他两把。
好不容易进洗手间,他拿出湿巾,忽然听到厕所隔门激烈碰撞声,还不止个,像在比个高下。
他顿顿,三两下处理好衣服就要离开,正是这时,声更大撞击,其中扇隔间门突然“嗙”地打开。江纵见到两个交叠耸动男人。
他眉头拧起来。
那两人却还沉浸其中,其中个抬头见到江纵,眼睛在他身上上下扫,“帅哥,起吗?”
他看出来江纵恐怕不是同类,竟然邀请他也加入他们战局,汗水和呻吟里隐隐带点亢奋挑衅。
像是边缘对万众挑衅。
人满为患酒吧,往来频繁厕所,个简陋肮脏隔间,两个原始动物样同性。
在这里,人类对交*和高潮渴求似乎已经远超既定文化体系教育之下培养出来羞耻心。
冥冥之中,江纵似乎明白齐向然带自己来这里含义。
“不必,”江纵往洗手台上靠,无动于衷地掏出烟盒,咬着烟看他们,直直,不躲也不避,腾起烟雾将他眸色熏得模糊不清,像某种神秘深沉,某种漫不经心审定,“抽根烟,你们随意。”
不过几分钟时间,齐向然喝嗨。
他本来就是在欢乐场玩惯人,又是太多人狩猎目标,江纵走后没多久,身边就乌泱泱围来大群。
齐向然来者不拒,划拳摇骰,再烈酒也都口闷掉。玩得开人自然受爱玩人欢迎,齐向然这种尤其是,漂亮又带点痞气,伶俜又带点恣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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